明明這個死鬼動下手指頭都能辦到的事。
還非要。
“宛兒,你冤枉為夫了,洛少澤那小子被困的地方有點門堂,雖然為夫是可以動動手指頭,把他給弄回來,可一旦弄回來了,沒過幾天他還是會被那邊的人給接走的。”
被接走?
我問道,“洛少澤是被接走的?然後那個轎子就是接他走的東西?”
“嗯,鬼轎一般不容易出現,一旦出現必須要帶一個人走,這個人可以說是女人也可以說是男人,基本上都是因果循序,洛家的祖上在四街裏百年前之前偷鬼嫁的嫁妝,雖然隻得手過一次,但是也正是這一次,可以說洛家的祖上很背。”
難不成……
洛家的祖上還偷了什麼大人物的鬼嫁妝嗎?
“宛兒,你倒是猜對了,的確是偷個大人物的嫁妝,隻是這個嫁妝到現在都沒還過去,可以說算是洛家的祖上掉了,掉到了現在,用洛少澤來抵。”
洛少澤來抵?
我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不安。
洛少澤能抵什麼。
不用說也知道。
俗市的人。
最值錢的也就是一條命了。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開口道,“死鬼,我們快抓緊時間吧。”
如果說洛少澤是被接走的話。
那麼已經被接走有一段時間了。
我在這個宅子裏麵看到的。
那個轎子應該就是鬼轎了。
那麼可以說洛少澤至今都還在那個鬼轎裏嗎?
“宛兒,你閉上眼睛。”
我按著死鬼說的閉上眼睛。
“睜開。”
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手一揮。
我緊緊地把手往自己的上衣口袋裏麵一伸。
那本書。
我還隨身帶著。
死鬼說著對我有幫助。
所以我帶了。
剛往口袋裏一伸的時候。
那本書竟然在發熱的。
一股股的熱。
往我的手臂上爬了上來。
我被這股熱得受不了,睜開眼就往我手臂上看去。
手臂上顯示出了幾個字。
朝西邊。
西邊?
“宛兒,在西邊,你抓緊為夫。”
江臨這話一落下。
我就緊緊地抓著了他黑色的長袍的一角。
一下子他身上的那件黑色的長袍把我包裹在了其中。
江臨的手再一揮。
一股黑煙四起。
一下子帶著我跟他往朝著西邊的牆穿去。
穿牆的滋味很不好受。
每一麵的牆就給我的感覺就是好惡心。
從胸口上湧上來的那種惡心感。
就好像是坐著車被顛簸的受不了。
直到這種感覺褪去後。
不知道江臨帶著我穿過了多少的牆。
直到牆沒了。
我才知道了。
原來死鬼的這個宅子可以用這種功能。
“宛兒。”江臨在我身邊淡淡地道。
我往前麵看去。
這麼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
這裏不正是洛少澤的那處大樓的附近嗎?
我抬起頭才發現這裏好像不對勁。
什麼時候路邊的路燈都沒了。
隻有一盞盞昏黃的大紅燈籠。
每一個大紅燈籠。
看著我心裏毛毛的很。
然而這種感覺一起。
江臨牽起了我的手,他修長的大手明明很冰冷。
可這會給我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暖的感覺。
“宛兒,你注意下四周的燈籠。”
燈籠有什麼好看的?
我往四周的燈籠看去。
才發現是路邊隔一段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