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大聲地喊出了這話後。
我的胸口上突然冒出了一道的白光。
那道白光越來越亮。
一下子就把我跟這個死混蛋給隔開了。
從白光裏。
我漸漸地看到了。
是命盤。
它牽引出了那麵生鏡。
邊上什麼時候出現的玄書。
我都不知道。
隻是此時的這本玄書在飛快地翻頁。
而在生鏡裏麵的小黑。
它圓滾滾的身子一動。
隨著一道叫聲。
並不是小黑原來的那種嚶嚶嚶的叫聲。
更像是一種鳥。
一種很奇特的鳥叫聲。
這道鳥叫聲一落下。
白光逐漸變成了金光。
金光一閃而過。
一瞬間。
我似乎聽到了什麼。
“宛兒……”
……
“宛兒……”
在哪裏?
誰再叫我。
好像是死鬼的聲音。
是死鬼的那淡淡的聲音。
可好像比平時多了些什麼。
像是那種飽受折磨般一樣。
那道淡淡的聲音裏帶著濃濃地思念。
一遍又一遍地在喚著我。
“宛兒……”
“宛兒……”
“林宛。”
誰在叫我林宛。
我眼前忽地有了一絲的光線。
可那光線忽明忽暗。
似乎我現在在……
在哪裏?
耳邊傳來了流水聲。
水聲?
還是流動的那種?
難道我在水裏?
不,不是。
我應該是在船上。
而那道聲音,喊著我林宛的聲音。
好像在這艘船的盡頭。
盡頭。
為什麼我會覺得是在盡頭。
在盡頭到底有著什麼。
我究竟是去了那裏。
應該是我被帶到了那裏去了。
被這艘船它究竟要帶我去哪裏。
“過……”
隨著這聲過。
我的耳邊漸漸地不在是那種流水聲。
一下子耳邊充實著很多的聲音。
像是從流水聲裏麵傳來的。
無數的人說話的那種聲音。
我忽地低下頭。
我看見了。
我坐著這艘船。
它行駛在了一條怎麼樣的江河裏。
不是江河。
漫無邊際的大海裏。
隻有這麼一艘船。
船上沒有船夫。
可船槳在動著。
它穿過了茫茫大海上的煙霧。
朝著一個方向。
始終朝著那個方向。
我看見了旬日東升。
我看見了高高掛在半空中的明月。
好大好大。
就在我以為這艘船上沒有船夫的時候。
坐在了船頭上一下子多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她坐在了哪裏。
梳著一條馬尾巴。
一身喜慶的衣裳。
那張小臉看過去,好像是從年畫裏走出來的年娃娃一般。
她小嘴微微地一張道,“林宛。”
“你該怎麼感謝我?”
感謝?
我要感謝她。
我眼前的這個年娃娃。
她到底是誰?
她坐在船頭上。
那天空中的一輪明月照射下,她那張臉仿佛永遠都是如此,一張明明看過去像是孩童一般的臉。
可為什麼讓我下意識地覺得她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