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缺了一塊。
我看著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回過頭才發現這個死混蛋一直托著下巴在想著什麼。
我又挨了過去。
這會死混蛋根本沒有感覺到我靠近他了。
我的腦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臂冰冰涼涼的但是異常的舒服。
如果說……
我九天後消失掉的話。
不。
我不敢想,隻要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好難受。
我消失掉的話。
那麼這個死混蛋應該怎麼辦?
我想著就覺得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首先我要找到能聽到我聲音的人。
我這麼一想就想到了我的母親邵如雲。
她如今應該是回到了花姑的身子裏。
可怎麼讓這個死混蛋去找花姑呢?
我猛地站了起來。
看向了我自己的這副肉身。
如果我能試一試的話。
也隻有一個辦法了。
我閉上了眼睛。
然後睜開的瞬間。
一頭猛地往我這副肉身裏撞去。
可直接被彈了出來。
又試著進去。
被彈出來。
反反複複數次之下。
我就發現了。
每一次好像都有一種很強大的力量把我給彈開。
我眼裏閃過一絲的疑惑。
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回不到這副肉身裏。
我不由地想到了那個像年娃娃的小孩。
她說過的話。
是不是因為我知道了過去的事。
而且還改變了一點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一些事。
所以導致我魂魄回來。
也無法進入我的肉身裏麵去呢?
難道說……
我在過去的那副肉身出了什麼問題。
那副肉身才是邵家擁有陰血的人。
那副肉身最後是不是被那棵魂樹給吞噬了。
如果被吞噬了。
那麼就能解釋的了。
為什麼這個死混蛋從一開始就糾纏上了我。
我想到這裏不由地眼前一亮。
既然我沒辦法進入我的這副肉身裏。
這個死混蛋也聽不到我的聲音。
同樣他也觸碰不到我的話。
那麼我可以找其他的東西。
我的視線一轉就看見了邊上的命盤。
哪怕現在它缺了一塊。
可依然還是有點用處。
我試著把命盤給拿在手裏。
可手指剛觸碰到命盤竟然也被彈了回來。
我就不信邪了。
幾次之下。
我才發現好像我能碰到命盤了。
可為什麼呢?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
江臨那雙墨色的眸子忽地一動。
他轉了過來。
而此時命盤也在泛著一絲絲的銀光。
在那一絲絲的銀光裏。
閃過了什麼畫麵。
太快了。
根本看不清。
我在心裏一直在默念著。
花姑。
花姑……
可數次之後。
還是不行。
隻是命盤上麵的銀光越來越亮。
我死死地咬著牙,感覺隨著命盤上麵的銀光越來越亮。
我的腦袋仿佛就好像是被炸開了一樣。
很痛很痛。
隨著銀光裏一閃而過的畫麵變得緩慢起來。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花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