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大腦袋一彎。
我順著爬了上去。
它很是興奮地左搖右晃。
弄得我忍不住笑道,“好了,都長這麼大了,還跟我撒嬌,你個家夥就是愛跟我鬧。”
我拍了拍這個大家夥。
小舌一下子就老實了下來。
它那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很是靈性。
它的大尾巴搖了搖。
簡直跟小時候一點都沒變。
“小舌,你這兩年裏長得好快。”
我還記得小舌離開我的時候。
還跟原來的大小沒什麼區別。
可如今竟然這麼大了。
可它還認得我。
我不由地想到了那個死混蛋。
去了玄江。
守了三年。
他連一次都沒給我捎個信來的。
氣著我現在都到了玄江裏。
我想著見到這個死混蛋的時候。
肯定要好好地揍他。
可正當我見到了……
……
小舌帶著我來到了江中小屋裏。
我看著這個江中小屋。
總覺得好像是……
死混蛋的作風。
我剛從小舌的身上下來。
推開進了這個小屋裏麵。
果然。
邊上有一件黑色的長袍。
隻是那件長袍好像是剛剛曬幹了一樣。
我瞄了一眼。
這裏麵好像除了那個死混蛋外。
還有其他的人。
就在我還在這小屋裏麵的時候。
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女人。
跟我有著七八分像似一個女人。
她站在了我麵前。
我整個人都怔住了。
我看著這個女人。
她同時也看著我。
“你是誰?”她似乎很是緊張朝著我道。
我眼睛一眯。
嘴角冷笑道,“你又是誰?”
“跟我長得有七八分像,你叫什麼?”
她死死地咬死牙。
連這個動作都跟我很像。
我看著臉上一沉。
“我叫宛兒。”
什麼?
宛兒?
不是那個死混蛋一直喊著……
我宛兒嗎?
難道說我夢裏那個死混蛋身後站著的女人就是她不成?
我想到這裏。
眼神不由地一愣道,“你叫宛兒?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搖了搖頭。
“林宛,我叫林宛,是江臨的娘子。”
似乎我這話剛落下來。
這個女人突然在我麵前變得慌張起來。
“不,你不是,我才是他的娘子,我是他的宛兒,我才是他的娘子,他不可能是你的……”
我眯著眼,掃了一眼。
這個女人。
她一臉的慌張。
似乎在看到我這張臉的時候。
更加的慌張害怕。
“是嗎?他叫你宛兒?那你知道他叫我什麼嗎?”
“宛兒。”
忽地門外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讓我臉上一驚。
我朝著外頭看去。
江臨一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
似乎在看到那個他喚為宛兒的女人的時候。
臉上的笑更深了。
可當他看向我的時候。
那張俊美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變得冷冰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跟我的宛兒,長得如此之像?”
我聽到這個死混蛋。
竟然會說我跟這個眼前的這個他喚為宛兒的女人長的如此之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