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司徒冕就吃了一點點,其他時間都是在給朵兒夾菜,聽著她和憶汐兩個人聊,偶爾發表發表意見,整個人顯得極其優雅。
最後汐汐借口家裏有事,便提前走了,走得時候還和司徒冕眼神交流了片刻,示意他把握住機會,她是真的希望朵兒可以換一個男朋友,歐陽遠澤,真的不適合。
看在司徒冕手上有傷,而且飯桌上表現良好,朵兒便大方的決定,開車送他回家。一路上,朵兒也趁機問著關於公司經營方麵的事情,司徒冕也沒胡鬧,認真的回答著她。
“司徒冕,我下去給吳嬸買塊蛋糕,你”
朵兒停下車,卻發現副駕駛上的司徒冕已經睡著了“司徒冕,你真是會享受,搞得你手受傷,完全是因為我似的。”
看著他,好像很疲倦的樣子,朵兒將座位的靠椅輕輕搖下,讓他盡量睡得安穩些,然後把他的西裝外套輕輕給他蓋上,並把車窗關上,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過了,氣還是有些涼了。
最後,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手臂,似乎沒有流血了,她這才安心下車,那傷痕,真的特別嚴重,突然,手機響了,朵兒一看,發現是歐陽遠澤打來的電話。
“遠澤,合作還順利嗎?”
“還行,你現在哪裏?”歐陽遠澤看著手裏剛傳來的照片,冷漠地問。
“在給吳嬸買蛋糕,那汐汐給她買了一塊,她總念叨著好吃,今正好有空,就順便給她帶一塊回去。”朵兒笑著,聽到遠澤的聲音,仿佛她這一的疲憊都沒有了。
“你身旁沒有人嗎?”歐陽遠澤沒了以前的溫柔,語氣格外的冷漠,讓朵兒都有些不適應,不過她倒也沒有多想。
“有啊,有很多要去跳廣場舞的阿姨,嘿嘿。”朵兒看著身旁拿著折扇子路過的阿姨們,很是羨慕,希望她也可以活得這麼久,也可以在老的時候,穿著漂亮的衣服,飯後散散步,和汐汐還有妍,一起跳跳舞。
“我,你今去見了誰,現在跟誰在一起?”
“什麼意思?”朵兒一頓,笑容也停留了下來。
“你是不是和司徒冕在一起?”歐陽遠澤也沒有什麼耐心,朵兒他都沒有好好碰過,如今卻和司徒冕這麼曖昧,收到這些匿名的照片,他整個人都覺得非常生氣。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最討厭他嗎?”歐陽遠澤反問。
“……是啊,但今是因為汐汐找到工作了,她請客慶祝,然後就遇見了司徒冕,大家便坐在一起吃飯了,不可能在餐廳趕別人走吧?”朵兒笑著解釋,原來,男朋友吃醋,是這樣一回事啊。
“真的是這樣嗎?”
“恩,當然啦。遠澤,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去公司,還是有些害怕,好想有你陪著啊。”朵兒一邊著,一邊挑選蛋糕去結賬。
“後下午回來,朵兒,你和司徒冕到底是什麼關係?”歐陽遠澤還是放心不下,眼前的照片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我和他能怎麼?你在想什麼,他有未婚妻,就是你認識的蔣姐啊。不過蔣姐那麼端莊優雅的女孩,嫁給他還真是虧了。”朵兒趕緊著,付了錢拿著蛋糕走出了店,卻看到不遠處的藥店,想到司徒冕的傷,便又朝著藥店走去。
“朵兒,司徒冕這個人不簡單,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有個緊急會議,先掛了,晚些給你發消息,今,我不是”
“我知道的,不用解釋,以後和誰見麵,我會提前告訴你的。行了,你快去忙吧,我先掛了,拜拜。”朵兒打斷了遠澤的話,她突然不想繼續聽下去了。
“恩,拜拜。”
掛了電話,朵兒微微歎氣,有時候她會覺得,是不是她太懂事了?上了大學,她也很希望遠澤可以陪著她學習,在她上台做演講時出現,在她心髒不舒服時趕到……可是,到了最後,她麵對的,隻有獨自堅強。
買了藥回來,朵兒輕輕啟動了車子,一路朝著司徒冕家去……她還在想,一會兒先去給他把藥換一換,如果傷口還在流血,真的就需要去一趟醫院了,身體可不能開玩笑,她這樣的人是最有體會的,能好好活著的時候就該好好對待自己。
車剛駛入別墅,她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的蔣昕蕊,心裏也不上是什麼感覺,終歸是有些羨慕司徒冕的吧,不管怎麼樣,都有人等候著。
“伊姐,是你送阿冕回來的?”看到朵兒下車的那一刻,昕蕊有些驚訝,林煜隻是告訴她司徒冕很快就到家,卻沒有是誰送回來的。
“恩,他睡著了,要不先”
“噓!”昕蕊趕緊用手比了比,示意不要吵醒司徒冕,然後她輕輕打開車門,替司徒冕解開了安全帶,整個動作無比輕盈心。
朵兒想上去幫忙,卻無從下手,她現在應該躲遠一點兒,畢竟司徒冕是昕蕊的未婚夫,她如果去關心,隻怕會引起誤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