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鍾致岩見過之後,賀遠陽就不出去工作,在家裏等待著資金到賬。還在睡夢中賀遠陽被門鈴吵醒,他磨蹭著不想起來,但門鈴一直響,接著還響起了敲打大門的聲音。賀遠陽憤怒地起身,走去開門。他打開門正準備破口大罵敲門的人,但看到門口站著幾個人,全都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他就退縮了。
“你們……是誰啊?”
“你是賀遠陽?”
賀遠陽點了點頭,帶頭的人推開了他直接走進房子,後麵的幾個人快速走了進去,開始在他家翻翻找找。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賀遠陽慌張地喊叫起來。
“我們執行公務,請你配合一下。”麵對著賀遠陽到的人。
“什麼公務?”賀遠陽心虛了,“你們把證件拿出來,不然我要報警了。”
“可以。”那人毫無不在意。
賀遠陽嘴裏叫嚷著,但實現一直跟著已經進入房間的幾個人,他想推開控製住他的人,但是沒有得逞。
沒過多久裏麵的人就出來了,手裏拿著一個透明袋子,看到裏麵的東西,賀遠陽麵如死灰。
“是你的嗎?”
賀遠陽不回答,在他身邊的人:“跟我們走一趟,有些情況核實一下。”
夜色中,鍾致岩走進了宇宙中心,他沒有去包廂,而是在樓下的吧台坐下。
“給我一杯水就行了。”鍾致岩對酒保。
酒保放下正在擦拭的杯子,給鍾致岩倒了一杯水,接著繼續清洗杯子。
鍾致岩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之後,問:“情況怎麼樣?”
“東西都搜出來了,他自己也交代了。”酒保回答。
鍾致岩的視線轉向別處,“怎麼的。”
“自己吸毒,以販養吸。”
鍾致岩冷笑一聲,不出所料。
“但是都是在鄰市,和這裏的事沒關係。”
鍾致岩輕鬆了一下,緊跟著又一陣沉重。
聽到唐沁還要輸液,錢文妤在白浩收工之後去了唐沁家。唐沁臉色蒼白,看上去還是很虛弱。
“這次怎麼了,這麼嚴重。”錢文妤和唐沁一起工作了幾年,頭一次見她病成這樣,看上去比體力透支嚴重多了。
唐沁笑著不話,錢文妤問了阿宛幾句,對唐沁:“這次你好好休息吧,可能真的是前幾年拚了。”
唐沁點頭,慶幸鍾致岩之前把她家收拾了一下,抹掉了那些她崩潰時候留下的痕跡。
“白浩那邊怎麼樣了?”唐沁怕露餡,不想讓錢文妤繼續關注她的病。
“還……順利吧。他現在對工作很用心,不用我操心。”錢文妤完,看向唐沁,“剛才了讓你不要想工作了。”
唐沁笑了笑,“哪有那麼簡單,不想就不想。”
錢文妤也認同,畢竟唐沁是工作狂,她之前的生活全部都被工作占滿了。
錢文妤打量了一下,家裏隻有阿宛,“鍾總來過了嗎?”
唐沁一怔,錢文妤感覺不好,連忙笑著:“他工作忙吧,上次香水上市也在出差。”
唐沁清楚了錢文妤指的是鍾致齊,這才回答:“我沒告訴他。”
錢文妤看著唐沁欲言又止。
“又不是什麼大病,就是體力透支,沒必要到處通知。”唐沁故作輕鬆地。
錢文妤尷尬地笑,“你那淩晨給我發消息,我還是有點緊張的,你一向不輕易開口的。”
合作這麼多年,錢文妤還是了解她,真的不是她發的消息。
“幸好有你。”唐沁握住了錢文妤的手。
錢文妤拍了拍唐沁,“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外人嗎?”
“我不用去醫院了,明讓阿宛去白浩那邊吧。”唐沁。
“你……一個人能行嗎?”錢文妤還是不太放心。
看錢文妤猶豫的表情,唐沁就知道她是需要阿宛去工作的,她故意笑了笑,“你呢?”
見唐沁一笑,錢文妤覺得她狀態好轉了,“那你有事聯係我們,片場不遠,過來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