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雅醒來,神思恍惚,渾身酸軟,她看看淩亂的床鋪,猜測著度過了一個瘋狂的夜晚。轉頭看到鍾致岩,她不禁揚起嘴角,轉過身去抱住了鍾致岩。
背對著她的鍾致岩含含糊糊了應了一聲,何海雅靠在他的肩上看向他的臉。鍾致岩捂著額頭緊閉著雙眼。何海雅嬉笑著戳著他的臉,要撥開他的手。
“別鬧。”鍾致岩低聲。
何海雅當然不聽,鍾致岩隻好抓住了她的手,歎著氣:“頭疼。”
聽了這話,何海雅停下來看向鍾致岩,奇怪地問:“怎麼還頭疼啊?”
“越來越疼。”鍾致岩沒好氣地,“不光疼,還暈!”
何海雅張口想問,突然明白了,鍾致岩第一次嚐試,肯定是不習慣的。
鍾致岩捂了一會兒頭突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去買點藥。”
何海雅拉住鍾致岩,“讓阿西哥去,你人生地不熟地怎麼去買啊。”
“嗯,我去找找阿西哥,你再睡一會兒。”鍾致岩拍了拍何海雅。
何海雅的精力還沒恢複就由著他去了。鍾致岩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先看了看另一邊的房間沒有任何動靜。他搭電梯到了三樓,歌舞廳的招牌不亮。鍾致岩覺得裏麵應該沒人就走了進去。
舞池是空的,鍾致岩走了兩步突然聽到了卡座裏的聲響。他警覺地轉頭一看,阿勇和幾個弟坐在那裏喝酒。鍾致岩頭皮發麻,轉身就往外走。
阿勇的弟站起來攔住了他,阿勇這時候開口了,“鍾總,怎麼看見我就走啊?”
“哎呀,我對這裏不熟,忘了餐廳是在二樓還是三樓,走錯了。”鍾致岩隨意地回答。
“錯了剛來,來喝一杯。”阿勇招手讓鍾致岩過來。
鍾致岩站著不動,阿勇的弟不讓開他也走不了。他不想惹事還是走向了卡座。
“我剛吃過藥,不能喝酒,會出人命的。”鍾致岩坦白地解釋著。
阿勇回了一記冷笑,“我吃藥喝酒怎麼就沒事呢?”
鍾致岩皺眉,“我吃的是真的治病的藥。”
“那就你有病了。”阿勇脫口而出。
這一句話讓其他都哄笑起來,阿勇更加得意,他喝著酒譏笑道:“一身是病,白臉,阿雅到底看上了什麼。”
鍾致岩看著阿勇目光漸冷,阿勇把酒杯放下,站在鍾致岩麵前,“、白、臉……”
阿勇下麵的話還沒出口,鍾致岩猛地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的動作太快,阿勇和周圍的都沒反應過來。等到阿勇吼叫起來,旁邊的人才作勢要圍上來,鍾致岩根本不為所動,阿勇以為能輕鬆掙脫,卻發現被鉗製得動彈不得。
“你放手。”阿勇大聲喊著。
鍾致岩手上又用零力,他痛得咧嘴,這時候鍾致岩才開口,“你去打聽打聽我幾歲,白臉是你這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夥隨便叫的嗎?”
落於下風的阿勇自然無話可,鍾致岩麵無改色地鬆開了手。阿勇直起身子,目光依然凶狠,隻是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鍾致岩活動了一下手腕,“我比你大幾歲,今就是告訴個道理,年輕人不要太猖狂,嘴上厲害沒用,手上要有真本事。”
阿勇自然不服氣的,周圍的弟也蠢蠢欲動,鍾致岩雖然露了兩手,但寡不敵眾。緊張的氣氛被腳步聲打斷。阿西哥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鍾總。”阿西哥走到鍾致岩身邊打招呼。
“阿西哥,我找餐廳找錯地方了。”鍾致岩若無其事地。
“我沒安排好。”阿西哥低著頭。
鍾致岩微微歎息,“那我先上去了。”
阿西哥目送著鍾致岩走出歌舞廳,他轉身走到阿勇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