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致岩喝得醉醺醺地回到房間,他渾身酒氣地躺在床上低歎。何海雅見狀,坐在他身邊哭哭啼啼。
“你別這樣了,我再也不見阿勇了。”
聽到這個名字,鍾致岩賭氣地轉過身。
何海雅搖著他的手臂,“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了。”
鍾致岩被吵得頭疼,他慢慢地坐起來,背對著何海雅,他張了張嘴想什麼,但又咽了回去。
“你真的不打算讓阿勇知道?”鍾致岩問。
何海雅就知道他在糾結這個,她從背後抱住他,“我真的是無聊了才找他的,我們是要回去的,我怎麼可能跟他怎麼樣。”
鍾致岩低下頭出了一口氣,“回去?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很快了。”何海雅急切地,畢竟她的身體狀況擺在這裏,她恨不得馬上飛回去做手術。
鍾致岩冷眼看何海雅,冷笑著:“那些陪我喝酒的人,當麵客客氣氣,轉過頭就我戴綠帽。”
何海雅火了,“誰敢,他們不要命了?”
鍾致岩雙手一攤,“但這是事實啊。”
來去還是鍾致岩心裏那道坎過不去,何海雅喪氣地坐下,“那我讓阿西哥把他們的舌頭剪了,看誰還敢嚼舌根。”
鍾致岩露出疑惑的眼神,眼前的人長得漂漂亮亮,心腸卻很是狠毒。
“算了。”鍾致岩煩躁地翻身躺下。
何海雅靠了過來,靠著他的肩,:“別生氣了,我們馬上就回去了,沒人會知道這裏的事。”
鍾致岩借口心情不好整日買醉,就等著大貨出庫,人贓俱獲。他喝完酒,搖搖晃晃地走出歌舞廳。到了門口,他看見有人背麵場下躺在地上,身形和不點很像。鍾致岩假裝眯著眼看不清,加快了腳步想要趕快走出去。大門旁突然出現了幾個人撲了上來,他心想不好,撞翻了前頭的兩個,被後麵幾個團團圍住,架著走回了歌舞廳。
鍾致岩被按在椅子上,阿勇得意洋洋地走了過來,臉上掛著陰險的笑。
“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我要回房間。”鍾致岩裝醉到。
“你看得清楚我,看不清楚躺在地上的是誰?”阿勇故意問。
“什麼誰?不就是一個喝醉的人。”鍾致岩煩躁地,“你快放了,要是阿雅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阿勇看了一眼門口的人,“那個不點,是個臥底,被我們發現了。”
鍾致岩皺眉,“你們要做什麼別讓我看見,我可不想……”
阿勇冷笑,“你和他這麼聊得挺好的,怎麼現在就劃清關係了呢?”
鍾致岩不知道不點了什麼,但是確定他和不點之間不會被抓到把柄,隻好硬著頭皮:“你們處理什麼人,那是你們的事,趕緊把我放了。”
“你和他聊得好,不定就是一路人。”阿勇。
“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要是被阿雅和阿西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