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內華達州。
拉斯維加斯。
世界四大賭城之一,是一座以賭博業為中心的旅遊、購物、度假的世界知名度假城市,真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紙醉金迷。
安東尼婭卡羅爾。
一個法國籍商人,在這裏投資了一個大賭場。
就在前兩天。
他們的人就發現了個賭客在他的賭場裏來來回回贏了不少錢,本來也沒什麼,輸贏很正常,這個人又不是一直贏,隻能是贏多輸少,隻能讚歎人家運氣好。
可是次日。
他去同行的賭場內去找一個朋友聊聊在別處生意上的事情,無意間有看到這這名戰士,好奇之下,問了賭場經理,調取監控,發現戰士又贏了不少錢。
這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把戰士贏錢的視頻反複觀看後,覺得有異樣,當即查詢起了贏錢的轉賬賬戶,發現錢到賬後很快就別轉了出去,這就更加可疑了,而且這個還賬戶並不是戰士的銀行卡,曆史使用記錄也就三次,還全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
於是就派人跟了上去。
然後果斷跟丟了,同時一股陰謀的味道浮現,卡羅爾本以為失去了線索,可是事情就是這麼巧,在臨時決定約一個朋友玩‘狂歡遊戲’的時候,竟然在酒店電梯看見了剛贏錢回來的戰士。
這下子。
根本逃不掉了。
指揮室判定,要是抹除監控,事情會發生不可預料的麻煩,畢竟人的記憶不可修改,於是就這麼陰差陽錯,安東尼婭卡羅爾找人堵了戰士的門。
精心策劃。
碰上三次巧合,那也得輸給天意。
十七層。
一間商務套件內。
白人戰士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安東尼婭卡羅爾坐在沙發上,戰士站在一邊,被八把槍指著,但是戰士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變,好像他們手裏拿的是玩具一樣。
其實也沒錯,這些雖然都是二級戰士,可是已經足以碾壓他們了。
卡羅爾冷笑道:“朋友,你看來應該是慣犯了嘛,說吧,你是什麼來頭,贏了我們賭場四百萬美元,另一家三百多萬美元,我還發現這幾天有好幾個人使用你這種方式贏走了我的賭場至少三千萬美元。”
“卡羅爾先生,賭場的輸贏應該很正常,我不知道在說什麼。”戰士淡淡地說道。
卡羅爾小笑道:“別以為沒有證據你就能否認,這世界上,聰明人多了,不過你們也做的的確夠隱蔽的,要不是我三次注意到你,我還真發現不了,隻能是感謝上帝,讓我有機會發現你們的貓膩。”
說到著。
卡羅爾眼中閃過一絲殘忍。
開賭場這麼些年,有哪個手裏是幹淨的,賺的都是帶著血的錢,不可避免的有時候對賭客贏的錢的感興趣,但是一般不會動手,畢竟贏了就要如何,那他賭場還開不開了。
可惜。
總有賭紅眼了的,借錢來賭,自然就牽扯到要賬,還有些依靠各種手段出千的需要教訓,最重要的是,他還在法國和非洲之間做著蛇頭的生意。
要知道非洲也不全是黑人,美女還是不少的。
為此手上的血可沾了不少。
這次被眼前的人背後的人策劃贏他的錢,也許還不止一回了,心裏就不高興了起來,想著教訓教訓,順便詐一點錢來補償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他很想看戰士驚慌的表情。
可惜沒有。
一直毫無波瀾。
讓他有種挫敗感。
“朋友,你說今天的事情怎麼了結吧。”安東尼婭卡羅爾斜躺在沙發上,冷笑的看著戰士,左手轉折右手無名指上的圓形指環,黃金的指環上,鑲嵌著十幾顆在燈光下反射著光芒的紅寶石。
“卡羅爾先生,隻能說你的運氣真好,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戰士微微一笑。
“什麼意思?”卡羅爾轉指環的動作一頓。
“沒什麼。”
話音剛落。
隻見戰士的身形如幻影般。
瞬間奪過了一把手槍,在拉羅爾的八個保鏢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出現在卡羅爾的身後,一手扣住卡羅爾的頭,一手拿著槍。
“嘶。。。”
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