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
莫伊和韋特都沒睡好覺。
莫伊還打了好幾次電話,可是韋特都沒有接。
最後莫伊索性不打了。
既然要戰,他也不會退縮,不過他要用事實證明,他莫伊不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他要整韋特,根本用不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老子正麵就能杠倒你。
這是莫伊的自信。
隻希望事態不要完全失控。
。。。
次日。
兩人都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開始了相互攻伐起來。
工作上,輿論上,投票上,派係之見,兩人的矛盾越來越明顯,毫不掩飾起來,雖然第二天開始國家電視台就未報道過黑韋特的內容。
可是事情已經傳了出去。
私人電視台開始接過輿論的引導,對兩人在國會和其他方麵的分歧開始了長篇累牘的報道,漸漸的,整件事情好似都‘呼之欲出’了一樣。
在民眾看來。
之前肯定是韋特對弗洛茲下的手。
後來莫伊發現了,便開始針對韋特。
最後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一時間。
剛果金的國內熱鬧了。
民眾們看著韋特和莫伊你來我往,矛盾日漸深,對兩人的看法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之前僅僅覺得莫伊不稱職,現在韋特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
既然如此。
那麼他們隻有從其他總統候選人中挑選。
也正因為如此,各個總統候選人最近都相當的活躍,頻頻出現在公眾視野,雖然很多人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在玩什麼,但是自己爭一爭,也許運氣好上去了呢。
看著這些人一下子跳出來。
莫伊和韋特也被擾亂了視線,按照最大利益原則,這些總統候選人都有可能,可是一共有十好幾個,一個個都表現的一樣積極。
鬼知道是哪個。
愁。
僅僅不過一周。
莫伊的頭發就白了一半。
韋特也好不到哪裏去。
自己選擇入套,可是依舊對整個事件毫無頭緒,自己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濃霧中,撥啊撥,都不見出路,再這樣下去,事情就真的會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也將會徹底失去上位的可能。
。。。
晚上。
拖著疲憊的身體。
韋特回到了家裏。
拿了一瓶果酒,倒了一杯,美美地喝了一口。
他簡直愛死這種酒了。
隻可惜數量太少,就算是他存貨也沒幾箱,這東西在這邊是徹底的奢侈品,黑市價格已經超過了三千美元一瓶,是零售價的六倍。
不過他好歹是有身份的人
可以原價購買一定數額的果酒,這是這邊的經銷商為了打入市場,才給他們的優惠,而他韋特,每月的固定份額隻有一箱。
加上預訂份額。
他一直都不怎麼缺這東西,至於他為什麼買得起,很簡單,這邊並沒有要求總統和官員是窮人,反而很多高官都是有著部落和家族背景。
很有錢。
畢竟。
玩腦子。
是需要一定教育背景的。
在這個基礎教育幾近於無的國度,能上得起學,就說明其家庭不一般。
不過就算韋特的貨多,平常親朋好友來,或者送禮,或者待客,最後基本都沒有什麼剩下的,不過韋特不急,反正他未來上位後,擁有的固定份額和活動份額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