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女孩呆了一個多時之後,之前秦叔叫的保潔公司人員也來到了家裏,他們開著一輛箱式貨車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外,車門打開,呼啦啦的就從車上走下來了五六個保潔人員,而且還從車廂中抬出各種清潔工具,一看就是專業人員。
忽然一位帶著印有大安保潔字樣橘黃色帽子的男子來到了楚洛洛的麵前:“楚姐你好,我們是秦先生叫過來的保潔人員,我們之前也見過的。”
楚洛洛沒有看向這名男子,而是依然撫摸著懷中的白貓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嗯。”
橘黃色帽子的男子似乎對女孩的態度見怪不怪,在得到女孩的允許之後便吩咐起了自己的手下,開始著手收拾著這個‘糟蹋’得已經不成家樣的房子了。
“白龍,我們出去玩吧。”楚洛洛將白貓從懷中抱起,然後就走出門去了。
看著女孩漸漸走遠的背影,帽子男又看了看屋內像被台風席卷過的屋子,他也經不住的眼皮一陣猛跳,要知道,自己團隊上一次來整理的時間才剛過去一周而已,這才過去這麼一點時間,那女孩又將房子弄成這般樣子了,而且相比較於上次,這次弄得更加的徹底:“唉,要是自己攤上了這麼一個女兒,不定自己還得活活氣死。”保潔領頭在心中默默地感歎,不過他轉念一想:“但也正是有這般女孩的存在,自己的生意才能這麼好呢,整理好了這趟,光保潔費就有七八千呢。”
“有錢真好!”保潔領頭的男子拍了拍手掌,開始吩咐手下幹活了。
屋外已是1月寒冬,今氣似乎還不錯,沒有冷風凜凜,空雖然灰沉沉的,不過從那厚厚的雲層之外,隱約能夠感受到太陽投下來的暖意。
實話,這一段時間沈飛過得是真的有些樂不思蜀了,待在女孩的家不僅有著熱空調吹,還能得到女孩細心地照料,特別是蜷縮在女孩的懷中,聞著女孩身上特有的香味,享受著女孩親昵的愛撫,重重迷戀之感,令他不得不懷疑這難道就是堂?
楚洛洛抱著白貓在區中兜轉了幾個路口,然後來到了一個木亭處,楚洛洛將白貓放在了木亭下方的座椅之上,然後滿眼憂愁的望著遠方。
“問世間情為何物……”沈飛在心中默默的念叨。是啊,世間最是煩奧的就是這麼一個情字,身在紅塵,誰又能真正逃離得了這麼一個情字呢,沈飛不禁苦笑。
看著女孩猶如雕像一般的站在木亭之下一動不動,沈飛生怕女孩又陷入自己的思緒不能自拔,鑽上牛角尖,於是他走到了女孩的身邊,輕輕的咬住女孩的衣袖扯了一下。
“嗯?”女孩仿佛神魄歸位,空洞的眼神漸漸有了神色,她愣愣的看著沈飛:“白龍,怎麼啦?”
沈飛沒有話,而是從木亭的的座椅跳了下來,然後跑著來到了一個花園中,將地上的一截木棍撿到了女孩的麵前。
楚洛洛拿著沈飛送過來的木棍,疑惑的看著他:“你撿根木棍給我幹嘛呢?”
沈飛依然沒有話,隻是退到了距離她五六米的距離對著她揮了揮自己的爪子。
“你是要我將棍子扔給你嗎?”楚洛洛一手拿著木棍,一邊看著站在遠處的那隻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