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首歌曲,唱的人的心都飄蕩起來,像是有無數若有如無的小爪子在輕撓著心髒一樣,想要可憐溫暖那個夜深裏的受傷的女人。
一曲結束後,台上的女子匆忙的提著裙擺向後台跑去,她太過害怕那樣的炙熱,像是要將自己融化一樣的炙熱。
那女子下了舞台後,台下開始騷亂起來,有人淫蕩的笑著,有人將紅極一時的名魅和剛剛這個女子作比較,哪一個更能欲罷不能。
雲清朗踢了一腳還在癡癡的看著舞台的蘇景然,說道:“甭看了,人已經走了,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說著遞給他一遝紙巾,鄙夷的看著他。
蘇景然忽然回過神來,拿過紙巾,不在乎的遞給一旁躍躍欲試的一個穿著裸露的女子,那女子順勢依偎在他懷裏,柔軟的手若有若無的擦著蘇景然褲子上的濕潤。
幾個女子想要上前,被慕子皓清冷的眸子阻止住了,都不甘心的離開了。
雲清朗笑著問慕子皓:“怎麼樣,皓哥,和當年的名魅有的一拚吧,沒白來吧?”
慕子皓之間劃過那圓滑的杯沿兒,牽起嘴角,說道:“的確是個勾人的角色,不過她和明媚沒有可比性。”
雲清朗笑著說道:“我知道,一個楚楚可憐,一個清冷凜冽,一個想讓人染指毀滅,一個想讓人頂禮膜拜嘛。”
慕子皓輕笑著,輕輕的和他碰了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雲清朗放下杯子,不經意的說著:“雖然沒有可比性,但是做一個代替品也不錯。”
滿臉紅暈,喘著粗氣的蘇景然急忙插入一句話:“就是,這個絕對是個銷魂的角兒,況且你們發沒發現,她的眉眼……眉眼間……”
蘇景然努力的想要說完那句話,卻經受不住身下那雙拿著紙巾,名義上是擦褲子,事實卻是讓他的褲子更濕潤的手,猛的站起身來,將那嬌媚的女子橫抱起來。
“不行,我要先把這個小妖精解決掉,哥們先上樓了。”蘇景然說著狠狠的在那女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惹來她嬌滴滴的尖叫。
慕子皓抿著嘴唇,輕輕的用手指敲打著杯子,一下一下。
雲清朗則搖晃著酒杯,繼續看著舞台上跳舞的女子們。
喧鬧的人們,嘈雜的音樂聲音,讓慕子皓的頭腦渾濁起來,考慮到蘇景然帶了十個杜蕾斯,兩個人決定不等蘇景然,先行離開。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魅”,慕子皓沒有開車,雲清朗則開著他的小蘭。
兩個人剛剛到停車場,便聽到有人呼叫的聲音,循聲望去,兩個男子正拉扯著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向停車場方向。
那女子奮力掙脫著卻沒有用,惹來其中一個男子狠狠的一記耳光,罵道:“臭婊 子,給你錢你不幹,非要讓老子來硬的,和當年的名魅一樣,裝什麼清高。”
雲清朗瞥了一眼,輕輕的說道:“是剛才唱歌的那個女孩。”
慕子皓本不想管別人的閑事,但是聽到從別人嘴裏說出對寫意不尊重的話語,便讓他難以忍受,加之雲清朗的話,慕子皓便猶豫也沒有猶豫便大步走了過去。
一把將那女孩拉到自己身後,慕子皓看清了那兩個人的麵容,牽起嘴角。
華晟建築的二公子,金茂源實業的老幺,兩個扶不起的阿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