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誰敢要?”那樣的話語說出在皇甫的口中,聽在了慕子皓和艾寧的而耳朵裏,前者憤怒,後者沉思。
艾寧心裏默默的想著,君傾哥,你是想要告訴我們在座的人們,她沈寫意已經烙上了你的印記,別人甭想動腦筋,是嗎。艾寧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子皓探究的看著皇甫,這是那個站在皮帶下為自己擋抽打的君傾哥嗎?為什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麵,那樣說不出來的強大氣場,那樣不應該屬於你這樣一個儒雅的人的霸氣。
君傾哥,是我多心了,還是你多麵了……
這樣瞬息萬間的思維情緒隻發生在一瞬間,這樣一群人怎會讓這樣的場麵的欺負有半分鍾的尷尬。
蘇景然忙大笑著說道:“沈家丫頭,你也有今天,你再黑帶選手,你再會過肩摔掃堂腿,不也還是乖乖聽我們君傾哥的話,哈哈,活該。”
蘇景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笑得張牙舞爪。
寫意咬著牙齒,一激動將手中緊握的快成了一個球一樣的東西,狠狠的丟向了蘇景然。
不偏不倚,那東西,朝著蘇景然張著的大嘴飛去,很成功的卡在了蘇景然的嘴巴上。
眾人一看,哄堂大笑,連帶著皇甫都笑著露出了牙齒。
寫意抬眼一看,瞬間鬧了一個大紅臉。
那卡在蘇景然嘴巴裏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自己捏在手中,準備去衛生間用的小Q包,那片衛生巾卡在蘇景然的嘴邊,他低著眼睛,也呆呆的看著自己鼻子下邊兒的白色物體。
皇甫探出身體,將蘇景然嘴邊兒上的衛生巾拿了過來,然後用紙巾擦了擦,遞給了寫意,掩飾不住的笑意說道:“去吧。”
寫意羞得大紅臉,迅速的拿過來,然後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出了包間。然後便聽見剛剛關上包廂的門裏麵,傳出哄堂大笑。
寫意懊惱的向衛生間走去,自己似乎從沒出現過這樣狀況過,好像自從和皇甫在一起以後,自己的頭腦便開始鏽掉了一樣。
果不其然,戀愛中的女人是會變笨的,寫意這樣安慰自己,直到後來的某個時候,她才知道,愛情讓精明警覺變得愚鈍,而且愚鈍的徹頭徹尾。
寫意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想將手上的水滴,擦在衣服上,旁邊一隻白皙的手,遞過來一張紙巾。
寫意抬起頭,是艾寧。
寫意微笑著接過紙巾,輕拭著手,問道:“怎麼出來了?”
“出來透透氣,能聊聊嗎?”艾寧用力的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煙,說道。
寫意一猶豫,皇甫說過,和別的男人見麵會打她的屁股,其實那樣的巴掌,打人真的是不含糊,挺疼。
艾寧見寫意有些為難,自嘲的笑道:“我忘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寫意想要解釋,卻也沒有說出話來,的確,因為皇甫,她寧願不去解釋,因為她很聽皇甫的話,不讓和別的男人說話,她便不說,她的愛便是這樣,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因為我愛你,你便是我的全世界。
寫意擦著艾寧的肩膀走了過去,艾寧倚著木質的牆廊,側過臉,透過煙霧,看著她的背影。
“你愛他嗎?”艾寧輕輕的問道。
似乎每一個知道自己和皇甫相愛的事情後,都不約而同的問了自己同樣一個問題—“你愛他嗎?”
寫意回過頭,嘴角揚起笑顏,異常肯定的說:“很愛很愛。”
說那話的寫意,臉上鍍上了一層幸福的光輝,讓看見了的人都驚豔極了。
說完後,寫意大步的向前走去。
艾寧呆呆的看著寫意的遠去的背影,指尖的香煙慢慢的燃燒著,煙蒂掉落在他筆直的西褲上,碎了一地。
寫意走進包間,乖巧的坐在皇甫旁邊,不聲不響的吃著他夾給自己的菜。
不一會兒,艾寧也回到座位上,安靜的吃著飯。
房間裏的氛圍有些莫名的壓抑,這壓抑,似乎是剛剛皇甫那樣的霸氣外漏而留下的餘溫。
忽然寫意想到了什麼,抬眼看著抿著嘴唇,不言語的慕子皓,問道:“子皓哥,你和華卿什麼關係?那天我去你別墅的時候,她說她見過我。”
慕子皓低垂著眉眼,沒有說話。
雲清朗忙接過話來,說道:“寫意,你找這新出道的歌手幹什麼?”
寫意沒有理會雲清朗,依舊看著慕子皓。
慕子皓被寫意盯得有些憤怒,冷冷的說道:“沒關係,我回去她就在別墅裏了。”
“慕子皓,你撒謊。”寫意眉頭微皺,說的斬釘截鐵。
“能進入別墅的又不止我自己,還有他……”慕子皓手指直直的指向了一旁無辜的雲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