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意的衣服應聲而碎,露出她胸口的大片皮膚。
寫意眉頭一皺,伸出腿,用力的踹向皇甫的腹部,皇甫沒留意,便被踢倒在了床下,接著寫意遮蓋著胸口,跳下床,想要奔跑到門口。
腳脖子卻被皇甫拉住,一個用力,寫意便跌倒在地毯上。
皇甫抽出自己的領帶,快速的壓製住掙紮的寫意,將她的胳膊綁住在了身後,皇甫像是提一隻小雞一樣的將寫意重新扔進了床裏麵。
他忽的一下子壓倒寫意,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丫頭,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對手。”
說著一口含住寫意的耳垂,那裏是她敏感地帶,寫意忽然全身一顫,顫抖的喊道:“皇甫,你敢……”
皇甫便吻著寫意的耳朵,便笑道:“我有什麼不敢?不敢幹什麼?嗯?”
說著,皇甫的手便解開了寫意的內衣,雙手握住她的柔軟,一用力,寫意便疼的皺緊了眉頭,要緊了嘴唇。
皇甫吻上了寫意蒼白的唇,呢喃的說著:“你說,你不離開了,再也不逃走了……”
寫意依舊皺著眉頭,不言語,還如三年前那般倔強。
皇甫眼睛微微一眯,低下頭,狠狠的咬住寫意的柔軟,寫意疼的喊出了聲音。
“啊……皇甫,你是禽獸。”
皇甫重新在臉色蒼白的寫意耳邊說:“隻要你說你再也不逃走了,我就溫柔點,快說。”
寫意忽然便憤怒了,大喊道:“我就要逃走,我要離開你,永遠都不要和你這魔鬼在一起。”
寫意凜冽的怒視著皇甫。
隻要她說出一句不和自己在一起的話語,便能刺激到皇甫。
皇甫聽了那樣的話語,雙手抓住寫意的柔軟,加大了力度,那樣的手感,似乎比三年前更豐盈了許多,那是女人的豐滿,那時隻屬於他自己的。
寫意疼的冷汗下來,胸口傳來的脹痛,讓她疼痛並不爭氣的呼吸急促起來。
忽然,皇甫的雙手順著寫意的肋骨不斷的婆娑著,她似乎真的消瘦了許多,那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柔軟的腰身似乎一隻手便可以捏斷。
寫意呼著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在那消瘦的肋骨襯托下更加豐厚瑩潤。
皇甫開始心疼起寫意來,然後便開始小心翼翼的吻著她的唇,脖子,鎖骨,一路向下,纏綿在她的胸口。
當皇甫含住寫意的小花朵的時候,寫意咬著嘴唇的牙齒上滲出了鮮血來,她無比的怨恨自己的身體,依舊無法抗拒他的挑逗。
三年來,寫意從未再經人事,因為她害怕了那樣的衝擊和撕扯,隻是今天再皇甫的唇下麵,自己依舊卑賤的炙熱起來。
皇甫輕笑道:“你是愛我的,你的身體都在想念著我……”
他的吻一路向下,褪去了寫意的褲子,露出可愛的粉色底褲。
她的身材極好,前凸後翹,所以曾經懲罰她的時候,便喜歡極了打她的屁股,因為很有彈性。
褪去了她的底褲後,寫意忽然便清醒起來,伸出腿來想要再次踢開皇甫,寫意罵道:“我不會再次淪陷在你的世界裏,滾開。”
皇甫臉色一變,她終究是不能老老實實的讓自己溫柔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