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觀海潮不想找事,事情卻是率先找上了他。
“話那子誰呀?居然一點規矩都不懂,咱兩都要在師傅身後站著,他居然能大大咧咧的挺坐在椅子上?!”
忽然,秋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末尾的觀海潮,語氣頓時有些不服的開口對文才道。
“是啊是啊!!”文才聞言後,也是連連點頭道,頓時與秋生一道同仇敵愾的道,顯然心中也是有些忿忿不平。
可是你兩個家夥悄悄話就著吧,偏偏又這麼大聲,仿佛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坐在兩人麵前的九叔自然是聽見了,頓時就是眉頭一皺,緊接著眼睛一斜,然後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輕聲對身後兩人道:
“人家能有座位坐,那自然是人家有本事,你兩個臭子也不看看在座的各位都什麼修為?你倆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搬椅子上去坐啊!”
“啊?!還有這好事!”文才聞言後卻眼睛一亮,高高興興的轉身就要去搬椅子。
可以完全沒有注意到,九叔那已經變得漆黑的臉色。
好在秋生一把拉住了他,雖然這家夥平時調皮搗蛋,但是該有的聰明卻不少。
不像文才,那真的是一塊榆木疙瘩,妥妥之朽木。
隻可惜聰慧雖然有,資質也不錯,但修煉卻偷奸耍滑,現如今修為和文才也就半斤八兩。
而經過秋生提醒過後,文才這才看到了九叔那漆黑的臉色,以及眼神中散發的危險光芒。
整個人頓時就是嚇了一跳。
哪怕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惹得師傅不高興了,於是連忙縮到了一旁當起了掩耳盜鈴的鵪鶉。
看到這般情況,九叔這才轉過頭來,對著在場眾人尷尬的笑了笑。
眾人也是笑了笑回應。
而本來有些怒火的幾個坐在椅子上道士,此刻一看這般模樣,那本來冰冷的麵容瞬間就沒有,甚至看像九叔的目光也變得憐憫了起來。
這次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碰到這兩個活寶弟子。
九叔還真是可憐!!
這是在場眾人的想法。
“咳咳咳…”九叔幹咳了幾聲,然後衝淡剛才的尷尬。
同時心中暗想,自己平時是不是太慣著那兩個臭子了,今讓自己丟這麼大的臉。
看來……
隻見九叔思考之間,眼神中危險的光芒越來越盛了,特別是看到觀海潮的時候。
就在剛剛一出來,他就注意到了坐在最末尾的觀海潮,畢竟他那著實年輕的容顏,參加一群中年道士裏麵,那想不顯眼都難。
隻不過轉瞬之間,九叔就大概的猜到了觀海潮的身份。
不同於那兩個活寶弟子,九叔雖然麵上有些古板,但本質上卻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要知道,在場能有椅子坐的,無一不是陰神級別的修為,無論在哪裏都可以當的一聲真人的稱呼,受到尊敬與禮遇。
畢竟陰神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修士中,那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位置,自然要有些特權的,甚至可以消磨輩分上的部分差距。
就如同觀海潮,雖然在座的各位都是他的師叔師伯,但是憑借著他一身的修為,照樣有一個位置可以並排坐。
而年輕這一代中,好像除了外掛黨觀海潮之外,就都還沒有聽誰進階到了陰神修為,而且觀海潮在上海那麼大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