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見顧清寒狀態不對，餘知秋擔憂問道。
顧清寒搖頭，盡管此刻他有很多的疑惑，但一時半會的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沒事，我一直在隔壁看著你的，不用擔心。”
她剝開隨身帶著的口香糖，丟給顧清寒一根，將糖紙握在手中捏皺。
餘知秋望向窗外，遠處隱約有火光升起：“今晚上事情會比較多，我就在這裏陪你。”
“好，麻煩你了。”
——
在公寓二十公裏外的市線隧道中，一輛二手夏利飛速疾駛。
坐在副駕駛上，自始至終沒過一句話的濕婆睜開了眼眸。
他無聲地將伸出手指，從自己額前撫過。隨著這一舉動，在其腿上放著的娃娃逐漸變得破舊枯敗，最後化作粉塵。
“沒成功？”駕駛座上，開著車的女人問道。
“可以成功了也可以沒成功，我隻接觸了他十秒，就被那個彼岸花發現了。不過倒是有一件有趣的事情，這個新人的思維殿堂裏居然有兩個靈魂存在。”
女人聞言皺起眉頭：“雙生魂？”
“不太像，另外一個多出來的靈魂應該是被人嫁接進去的，如果是雙生魂他的魂體會有很大的抗性，但是我卻很容易的入侵到他的思維殿堂裏。”
女人不滿道：“所以你看了個半，不惜被整個‘地獄之歌’追殺的代價，就發現了這麼點屁事？”
濕婆沉思片刻，解釋道：“那個多出來的靈魂，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那個彼岸花的。”
“你知道你在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她側目瞥了一眼濕婆，眼神中帶著衰敗的死寂和陰森氣息：“江程絕，我把濕婆這個位置給你，不是讓你每些廢話用的。”
“嘿嘿，體諒體諒我唄，要知道你拿到‘迦梨’名號的時候，我還隻是個編外人員呢。”
迦梨——印度神話人物，濕婆神妃帕爾瓦蒂產生的化身。印度神話中最為黑暗和暴虐的黑色地母，她皮膚黝黑，青麵獠牙，額頭和濕婆一樣有第三隻眼睛。四隻手臂分持武器，戴著蛇和骷髏的項鏈，舌頭上滴著血。有她的傳總是與殺戮和鮮血相連。史上曾經用過活人獻祭，是印度教派中最為隱晦和神秘的一派。
順便一提，用俗話來她是濕婆的妻子。
S……
“哈？！體諒一下你？你知道你這個王八蛋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梵’那個大腦長歪的蠢貨在你走後簡直無法無，不僅把所有編外人員轉正，而且還想和其他組織交換我們得到的情報，老娘走之前還了句“哎喲葉青權你去找你的老相好了呀？”要不是因為去找你這個混蛋，老娘早就把他削了喂狗吃了！”
“冷靜…冷靜哈，等我回去我就收拾那王八蛋。”江程絕理虧，隻得老實認錯。
葉青權冷哼一聲，銀牙咬緊道：“前來了個新人，是‘梵’引進來的，你得注意一下。”
“引進新人是好事啊，這次地獄之歌來的那個新人潛力可大的很，據能夠無視林十堰的‘審判’。”
葉青權愣了一下，麵露疑惑道：“林閻王？這倒是有些奇怪，華夏可沒幾個人能夠受得了那家夥的精神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