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金這家夥力量又增強了。
額滴乖乖。
窩金你不要再演了,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是Berseker。
羽初驚愕的時候,窩金已經騎到他的臉上,空中一記獅王怒吼席地而來。
若非玩偶師及時用念線拉開,羽初必然中個滿懷。
但即便羽初躲開了,現在他麵臨的情況,依然很嚴峻。
不死不滅,毫無痛覺,越打越強。
哪個特質單拿出來,都無比讓人頭疼,現在強加在窩金一個人身上。
簡直是不想讓對線的羽初活了。
麵對此時的窩金,羽初幾乎無力可施。
羽初想到能贏的方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不信邪,一直打下去。
窩金的獅王怒吼一停,羽初立馬衝到窩金臉上,狠狠給他來了一腳。
清脆的骨折聲再度響起,但不一樣的是。
窩金中了一腳,身體竟是不為所動,轉臉呲牙裂齒地望著羽初。
從嘴裏竄出滿屏口氣,差點沒把羽初熏死。
羽初不爽,空中反身再一腳踢在窩金臉上,依然無濟於事。
反倒是窩金一拳把羽初揍飛,途中連破數木。
當羽初起來,已經達到身旁的窩金握起拳頭,猛然朝他腦袋一砸。
兩支腿骨折,平常的羽初是不可能躲開窩金的攻擊。
但以玩偶師的念線移動,羽初還能勉強躲開窩金的攻擊。
可惜地麵湧起的風暴與石頭,還是讓羽初吐出一口紫血。
但羽初似乎沒有放棄。
“玩偶師,把念線縛緊了,接下來不用關注我的身體狀況,跟它打就是了。打他個昏地暗,打他個日月無光。老子現在來勁了,今要麼他哭了,要麼我哭。”
羽初右腿骨折剛好,又衝撞在窩金臉上。
右腿再斷,但羽初左腿的骨折又好了。
當兩腿盡斷,羽初則是把拳頭也算進去。
四肢的斷裂與恢複不停循環。
羽初忍受著斷裂與愈合的痛苦和折磨。
強行以超再生與窩金的超破壞係統瘋狂肉搏。
每一次斷裂再生,羽初的骨頭便硬一分,力量便強一寸。
憑著強韌的意誌,羽初終於把窩金的臉打歪一百八十度。
“越打越強的人,可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
羽初一邊吐著紫紅交織的血液,拳頭也是擊中窩金的腹部。
不過,在羽初變強的同時,窩金的力量也在快速增長。
窩金歪了臉,強行把頭扭回正麵。
平安無事,再度揮起拳頭繼續朝著羽初攻擊。
淡紫色的血液在嘴角流過。
羽初一抹紅唇,再度攻了上去。
兩個瘋子一邊位移一邊搏鬥。
從地麵打到叢林,由叢林打向山巔。
從山巔跳到空中,再從空中砸往地麵。
兩人瘋狂的肉搏,不知不覺在周圍形成一股颶風。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砂石無存。
連羽初身上的班尼路都已經在風暴中爛成布條。
又是一拳,碰撞的波動,讓兩人皆是連連後退。
羽初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殷紅的血液。
失去紫血,意味羽初的超再生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他的愈合速度,幾乎等同一個普通人。
接下來,無論成功與否,都是最後一擊。
羽初眼中透露著決然。
餘剩最後的紫血,全部流入羽初的右手。
此時除了他的右手,他的身體幾乎所有地方都是三級殘廢的狀態。
能夠站起來,完全是因為玩偶師殘忍捆住了羽初他的身體,讓他忍著劇烈的疼痛強行站起來。
現在羽初每一個動作,都像被刀子割了一塊肉。
每一次,猶如喉嚨吞了一把劍。
他本不該如此堅持。
可恨的是,這窩金竟敢嚇他的貓。
羽初不弄死他嗎?
今晚不弄死窩金。
以後是不是誰都能過來欺負他的貓了?
羽初滿眼不忿,喉嚨吞下一把利劍後。
在玩偶師的操縱下,朝著窩金猛衝。
窩金看到,大吼一聲,朝著羽初襲來。
當兩者的拳頭交錯,長達數分鍾的戰鬥,終於落下帷幕。
羽初大口鮮血吐在窩金的手臂上。。
眼中死死望著窩金的手臂。
此時窩金的拳頭竟是透過羽初的肚子,魚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