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叔名叫宮勳,他追隨教父二十多年,可以說是第一心腹。
整個東三省大大小小的靈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其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人可以披靡。
然而這樣梟雄一樣的人物竟然讓兩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撅了?
西裝青年見王仙和唐生義如此不給宮勳麵子,紅腫的臉蛋子頓時不疼了。
“真是廁所裏點燈找死,我倒是看看你們兩個還能硬到幾時。”
宮勳背著手輕聲笑道:“後生可畏啊,已經有差不多二十年沒人這麼跟我說過話了。”
這話他一點沒吹牛逼,自從跟了教父之後,他就像人間閻王,但凡嘚瑟的人全都死了。
這要不是在現場親耳聽到,估計在外麵傻子都不會信。
“這倆人吃老鼠藥了,臨死前在裝把比唄。”
“我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敢跟宮叔叫板的。”
“他倆估計是想紅想瘋了,隻是他們挑錯了對手。”
...
耳邊聽著眾人的談論,王仙和唐生義都沒說話,穩穩坐在椅子上,這份心性比薑太公不差啥了。
唐生義本身話很少,屬於能動手就不吵吵的那種。
王仙呢,他最煩的就是裝逼犯,尤其老裝逼最招人煩。
二人的意思很明確,要動手就趕緊動手,沒人願意聽你吹牛逼。
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是教父手下頭號戰將的人間閻王。
功勳眉毛倒豎,略顯瘦弱的身軀猛地釋放山呼海嘯的氣勢,吹動院內的花草樹木沙沙作響。
王仙率先站起來擋在唐生義的身前,狂風猶如刀刃掛在身上獵獵作響。
電光火石間,一輛輛勞斯萊斯打著雙閃劃過虛空,一群氣勢不凡的中年打開車門依次下來。
這群人剛出現可怕的威壓仿佛烏雲般籠罩在別墅上,帶給眾人無限的壓迫。
宮勳看到來人頓時散去氣勢,深深看了眼王仙和唐生義,隨後主動迎了上去。
“哎呀你個老小子居然親自出來,我們真是蓬蓽生輝哈。”
一位梳著光頭的中年照著宮勳的胸口不輕不重的捶了一拳。
“滾蛋。”宮勳笑罵一聲,看著麵前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呲牙道:“什麼風把你們吹來啦。”
一個留著大辮子的中年粗鄙的說道:“這話讓你問的一點沒有水平,今天不是小公主過生日嗎?”
“你個盲流子還能記住小柔的生日呐,比特麼火星撞地球還罕見。”
“上一邊去,幾年沒見等級沒見漲,嘴皮子倒是利索不少,說吧在那個娘們那練的。”
“哈哈。”
許久未見的老哥們出現,讓宮勳的火氣消減不少,將王仙和唐生義拋到腦後。
唐生義看著這幫人輕聲道:“他們都是教父的手下,如今分布在的東北的各個城市。”
王仙震驚的說道:“教父這麼厲害嗎?”
唐生義莞爾一笑:“華夏狠人數不勝數,但教父卻隻有一個。”
......
十一點。
到場的人超過二百人,其中衝著教父來了的就足有一百多人。
二三百平的院子熱鬧非凡,大家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笑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