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孫靜施了一禮,請安道。
太尉高俅躺在床榻上,看見孫靜進來了,當下便招了招手,道:“孫先生來了,快快過來。”
孫靜應了一聲來到高俅近前,躬身施禮,高俅知道他是個人才,學富五車,所以很器重,當下便道:“我那孩兒被為人所害的事情陷害孫先生已經知道了吧?”“下官已然知曉。”孫靜躬身答道。
“可恨那些賊人,真真是膽大包,在這東京汴梁子腳下,光化日之下便殺害朝廷大員之子,豈有此理。”高俅一到這,氣便不打一處來,當下怒斥道。
“就我所知,對衙內下手的恐怕是梁山上的人,莫凡前番回京恐怕就是為此事而來。”孫靜道。
“莫凡莫凡,又是莫凡,這是不知怎麼討好官家,讓官家親封王,之後又是挑釁文官,這次又來惹我,這是要下為敵嗎?朝廷文武共同針對他就不怕嘛?前番文官集團派人去水泊梁山,什麼情況?”高俅問道。
“回稟太尉,上次領軍之人乃是董平,可是此人現在已經投靠了梁山賊寇,所以上次也就不了了之了。”孫靜回答道。
“那孫先生以為梁山賊寇該如何剿滅?”平複了一下心情,高俅便開口問道。
莫凡知道弄不死莫凡,但莫凡毀了他兒子,他便毀了莫凡努力的成果。
孫靜笑了笑道:“太尉不必擔心,那梁山賊寇破大來他也是區區山野草寇,一幫烏合之眾而已,在下保舉一人乃是雲中雁門節度使韓存保,國老太師韓彥忠之侄,使一枝方畫戟,武功蓋世,與那隋朝寶大將軍宇文成都相似,人都喚作寶,此人若能領兵征剿梁山定可一戰而定。”
高俅身為當朝太尉掌管兵馬大權依然是知道這個韓存保的,平日裏也聽過此人武藝過人,諳熟兵書戰策,當下心中一喜,便開口道:“孫先生的此人我也聽過,那好,明日上朝我便保舉此人。”
次日早朝,宋徽宗趙佶端坐在龍椅之上,大殿之上文武群臣分列兩旁,太尉高俅,太師蔡京,樞密童貫等人赫然在列。
“陛下有旨,有事早奏,無事卷簾朝散。”旁邊司禮太監扯著公鴨嗓高聲叫道。
“臣高俅有本啟奏陛下。”司禮太監話音剛落,便見高俅高叫了一聲,從朝班裏走了出來,躬身來到前麵跪倒在地。
一見是自己的玩伴,當下便開口問道:“高愛卿有何事?快快來。”
宋徽宗這一問,高俅便在大殿之上,當著當朝百官得麵號啕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將高衙內遇害之事了出來。
“豈有此理,那梁山賊人竟然如此膽大包,竟然在子腳下殺害朝廷大員之子,臣請陛下出兵討逆。”聽完高俅之言大怒,一幹大臣便開口道。無論文武,這次倒是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
“那愛卿打算如何?”宋徽宗趙佶問道。
高俅止住了眼淚,便拱手道:“臣保舉一人,領兵征剿梁山賊寇,定可一戰而定。”
“何人?愛卿來。”宋徽宗一聽有人能破梁山自是好奇,便問道。
“便是國老太師韓彥忠之侄雲中雁門節度使韓存保,此人武藝超群,有當年隋朝寶大將軍宇文成都之能,人稱寶,由韓將軍領兵定可大敗梁山賊寇。”高俅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