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幾個頭領笑麵虎朱富,金錢豹子湯隆,鼓上蚤時遷,沒麵目焦挺,摸著杜遷,雲裏金剛宋萬,還有山上的軍醫,坐在床邊正在給吳用號脈。
莫凡怕打擾大夫看病,所以讓身後的幾個人悄悄的走進來,盡量不要出聲音,莫凡眾人圍著床邊滿臉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吳用。
過了好長一會兒功夫兒,大夫這才將手鬆開,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旁邊的眾人看著大夫這一副表情都將心懸到嗓子眼了。
“大夫,軍師怎麼樣了?”莫凡急忙問道。
那個大夫歎了口氣,道:“王,在下才疏學淺,沒有探查出來軍師得的是什麼病,但是病因應該是染了風寒,再加上勞累過度,這才發病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在下也隻能將吳軍師的病情暫時的控製住,要是想徹底治好,還得另請高明,不過依著在下的能力,也隻能控製軍師的病情半月的時間,也就是十五,若是過了十五,在下也無能為力了。”
“哎呀,這短短的十五哪裏去找醫生救治軍師。”旁邊魯智深摸了摸他的光頭,惱怒的道,旁邊的眾人也都是麵露難色。
莫凡聽完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而後對著大夫道:“馬大夫,軍師的病就交給你了,這十五裏一定要保證軍師病情控製。”
聽了莫凡的話,那個馬大夫當下拍著胸脯保證道:“王放心,徹底治好,在下不敢保證,但是控製病情在下還是能夠保證的,要是辦不到,在下終生不再行醫。”
“好。”莫凡點了點頭,而後又朝著旁邊的眾人道:“朝廷大兵壓境,我梁山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但是軍師的病情又迫在眉睫,不容耽擱,我親自前去請名醫,山上的事情由呂軍師,林教頭,公孫師弟和魯大師決定,對著朝廷大軍不要輕易出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哥哥可是知道哪裏有名醫醫治吳軍師的病?”旁邊的呂將問道。
莫凡點了點頭,道:“我確實知道一人,此人姓安雙名道全,人稱神醫,建康府人氏,其技精藝高,深受民間敬重,有神醫之譽,想來此人能夠治得軍師的病。”
“原來王知道安神醫,如果王能夠請得安神醫,軍師的病必將手到擒來。”馬大夫道。
莫凡幾個人剛剛出了三關,來到金沙灘水寨上,便看到阮是三兄弟和聖水將單廷圭有了過來,還沒等晁蓋開口話,阮七便搶著道:“哥哥,這次前往建康府,那裏水路眾多,也該帶上七了,到了南方,憑借著俺這一身水下的功夫,興許能夠幫的上忙呢。”
“不行,水軍頭領本來就少,而且不日朝廷大軍便會到達梁山,這八百裏水泊是咱們梁山的最後一道屏障,出不得半點馬虎,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敵人要是從水上潛入梁山我拿你是問。”莫凡搖了搖頭道。
沒等阮七話,旁邊的阮二便開口道:“哥哥,這個也不是七自己要去的,是俺們幾個商量的結果,俺們三兄弟中就數七最是機靈,單廷圭哥哥還要操練水軍陣法,脫不開身,而且建康府水路縱橫,有七在身邊我們也放心,倒不是不信任燕青,張三李四幾位兄弟,畢竟要是論水上功夫,我們三兄弟還沒有服過人。”
旁邊的時遷幾個人也知道阮二的是事實,若是到了建康府,在水上遇到了什麼麻煩事,阮七確實比他們有優勢,而且來回走水路比旱路要快的多。
莫凡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阮七興奮不已,當下收拾了東西,跟著莫凡離開了梁山,在水泊邊上的梁山酒店騎上快馬,快馬加鞭,南下直奔江州而去,從江州坐船在趕奔建康府。
一句無話,簡短解,眾人風餐露宿,一人雙馬,一路之上歇人不歇馬,除了睡覺,方便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在馬上進行,這樣短短三的時間便進入了江州的境內。
“時遷兄弟,還有多遠能夠到達江州?”莫凡騎在馬上,容顏憔悴,蓬頭垢麵,頗為疲憊的問了一句,其實不單單是晁蓋一人,其他人也都是這副模樣,這三整日趕路,就沒有好漢休息過,精神自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