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他還認得,頭戴紫金盔,身披紫金魚鱗甲,虎頭虎腦,額頭處一塊紫青紫青的胎記二目如電,鼻直口方,手中一杆虎頭長槍,背上一把金絲寶刀,胯下一匹棕色駿馬,威風凜凜。
此人便是那日在黃泥岡上失蹤的青麵獸楊誌,當年晁蓋等人在黃泥岡上劫了楊誌的生辰綱,莫凡便讓人去尋那楊誌,可是毫無蹤影,也就過去了,沒想到今日倒是讓他在這裏遇到了。
莫凡又看了看旁邊的三個人,一個長得倒是英武非常,麵如古月生輝,臉似淡金鍍容,眉似利劍入鬢,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綹胡須飄灑前胸。
頭上千層殺氣,麵前有百步威風,身披雁淩甲,頭戴鳳翅金盔,腰間一對金鐧,手中提著一杆金鑚提瀘槍,胯下一匹黃驃馬。在黃臉漢子的旁邊是一個道士打扮的道長,穿著普通的藍色八卦太極道袍,隻是目光炯炯,顧盼似電,五官奇大,粗眉、大眼、大鼻、大口、雙耳招風,顴骨高聳,這副相貌任誰一見之後都永遠不會忘記,頭發在頭頂盤城一個發,臉上生滿了黑斑,背上背著一柄長劍。
在楊誌的邊上是一個瘦弱的漢子,這漢子也是身披鎧甲,手中一杆長槍,精神健旺,頭上微見花白,身高不過五尺,但目光炯炯,凜然有威。
看這四人都不像是一般人,當下莫凡便打馬上前,朝著楊誌四個人沉沉的一抱拳,道:“四位好漢,我等路過此地,並無惡意,若是有什麼誤會還請名言,另外,那位可是青麵獸楊誌楊製使?”
陣前的楊誌一聽對麵居然有人認得自己,當下便是好奇,打馬上前,抱拳問道:“是哪位好漢,居然認得灑家?可是故人?”
莫凡哈哈一笑,來到了楊誌的麵前,道:“哈哈哈,楊製使別來無恙,雖你我二人素未謀麵,但是在下可是神交已久了,要是起來,你我二人還是有些淵源呢。”
楊誌一聽便是疑惑不已,自己與他有淵源,接著便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莫凡,威風凜凜,一表人才,可是楊誌想半也想不出來自己在哪裏見過他,當下,楊誌朝著莫凡沉沉的一抱拳,道:“但不知你我二人在哪裏見過,又有何淵源?灑倒是有些糊塗了。”
莫凡當下便道:“在下乃是梁山的莫凡,當年楊製使的生辰綱被歹人劫走,我們梁山的人為了這個朝廷派了大軍圍剿梁山泊,你你我二人有沒有淵源?”
“什麼?”楊誌一聽此人便是莫凡,當下驚呼了一聲,然後有聽生辰綱的事情倒是沒什麼想法,楊誌已經對朝廷不再抱有幻想,但是生辰綱一直是他心中的痛,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給下道了,換做是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是楊誌這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一直以來楊誌都在打聽生辰綱究竟是被誰所劫。
也有的人事梁山所為,但是經過了種種的事情,楊誌又覺得不像,王莫凡乃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梁山好漢又是名滿下,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人行徑。
“既然王了,那麼楊誌有一句話要問在當麵。”楊誌聞言,經過了短暫的震驚之後,便恢複了過來,當下一臉嚴肅的朝著莫凡道。
莫凡也知道楊誌要問什麼,當下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楊製使是要問什麼?可是要問那生辰綱一事?”
楊誌當下道:“不錯,正是那生辰綱一事,懇請王告訴灑家,那生辰綱到底是不是梁山所為?如果不是那又是何人所為?還請王相告,灑家感激不盡。”
“當然,此事也不是什麼齷齪的事情,我梁山好漢光明磊落,生辰綱一事我梁山倒是知曉,截下生辰綱的是我梁山,也不是。”莫凡道。。
“不知如何回事,還請王告知。”楊誌道。
“原先托塔王晁蓋吳用一行七人截了將軍的生辰綱,後來被人發現,幾人上了我梁山。所以生辰綱是我梁山截的,也不是我梁山截的。”莫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