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山洞裏,一張長長的石桌前,坐著五位人形態的魔將。
在主導的位置上,坐著的是山巢眾魔將之首。
魔眼。
在他的右邊,分別是魔蝠,魔蝶。
左邊則是,魔蛛,魔蛙。
魔蠍,已經死了。
“魔蠍的死,我想大家已經知道了。”
魔將之間,都有生命印記的聯係,如果誰的生命印記消失,就證明已經死亡。
“像他那種實力弱又自大的家夥,這樣的結果,對他來,沒什麼好奇怪的。”魔蛛譏諷道。
“呱呱,魔蠍死了,再也不用看著這家夥在我的麵前裝來裝去,如果不是同為青銅賜名魔將,不能互相殘殺的話。”
魔蛙氣話來,就像青蛙在叫喚一樣。
魔蝠半閉著眼,懶得理會魔蛛和魔蛙的牢騷。
“魔眼,魔蠍雖是我們當中最弱的青銅賜名魔將,但是能夠殺死他,證明闖進山巢的冒險者,也是有了青銅賜名魔將的水平,我們不得不注視這個問題。”
魔眼深邃的眼睛,看著諸位,道:“魔蝠,你的很有道理,看問題的方式,不像魔蛛和魔蛙,總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
魔蛛和魔蛙對視一眼,沒有什麼,他們可不敢在魔眼的麵前頂撞他。
“關於魔蠍死的事情,我已經通過士兵們,弄清了殺死魔蠍的凶手。”魔眼手一揮,一道光影浮現到空中,展現出錢溪的模樣。
“這個人類,殺死了魔蠍,並且砍下了魔蠍的頭顱。”
魔蛛十分憤怒,在人形態下,麵部的眼睛,還是橫列一排,十分的寒磣。
“這些該死的人類冒險者,平日裏來山巢,殺死我們的士兵也就算了,這次直接把主意打在我們青銅賜名魔將的身上,這野心真的是日益增長,看來是我們魔族很久沒有入侵人類帝國,沒給他們長記性了。”魔蛛道。
魔蝶是在場的唯一女性魔將,她見魔蛛如此憤慨,也來插話。
“魔蛛,既然你如此的憤慨,不如這殺死魔蠍的人類冒險者,就交由你去處理,不知道魔蛛對自己的實力有沒有信心。”
魔蛛憤恨一聲,道:“魔蠍那家夥算什麼,那人類能殺死他,是因為魔蠍弱且自大,我去的話,隨便就能那不知高地厚的人類。”
魔蝶笑道:“既然魔蛛你下如此壯言,那麼大家也不好意思跟你爭這個殺死人類冒險者的機會,不知魔眼大人怎麼看。”
魔眼聽著魔蝶和魔蛛博弈,一直沒有話。
在魔眼看來,魔蝶聰慧無比,對付魔蛛和魔蛙這兩個心眼的家夥,是輕而易舉,同時他也認同魔蝶的做法。
“嗯,魔蛛,既然你對人類冒險者的怨念如此之大,那就把這個機會賜給你,你可要好好把握。”
魔蛛此時發現,他掉進了魔蝶設下的套,但為時已晚,他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魔眼的命令。
“遵命,魔眼大人,在下不會讓您失望的。”
魔蛛起身,離開開會的席位。
“魔眼大人,在下先行告退,去處理那個人類冒險者的問題。”
魔眼滿意地點頭,道:“去吧,帶著那個人類冒險的首級回來。”
魔蛛快步離開,魔蛙見狀,也起身打算離開,他和魔蛛是一類人,魔蛛走了,一個人待在這裏,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