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裏微微一抽,卻是立刻回了個電話給左殊然,聲音低沉的開口:“左殊然,無論你使用什麼辦法,都要幫我查出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是誰,聽清楚了我的話嗎?是無論如何!”
“夏竟凱,你這是讓我去大海撈針?我你就不能直接去問寧曼嗎?我你非要讓我來調查?你不如讓我去死好了?!”左殊然終於有些的怒氣了,分明夏竟凱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他偏偏要讓自己來查,這不是故意折磨自己又是什麼?
“左殊然,如果你不幫忙的話,上次的錢你就別想要了。”夏竟凱的語氣帶著寒意,他無論如何都要讓左殊然去辦這件事情,而且還要辦好了。
“夏竟凱,你敢!”左殊然一聽到本來該屬於自己的錢就要被夏竟凱的一句話飛走了,他的聲線不由得提高,對著手裏的大聲的回應。
“左殊然,你倒是看我敢不敢!如果你這件事情辦得好,上次三倍的價錢給你,如果沒有辦好……子柒,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恐怕你就隻要先喝著西北風了。”話音一落,完的夏竟凱立刻掛斷羚話,不給左殊然任何想要狡辯話的機會。
隻是夏竟凱的雙眸微微暗了暗,他知道自己隻要走出了這一步,就沒有回旋的餘地,可是這一步不是早就已經走出來了嗎?從他回國之後對她漸漸的不信任,從他看到這些照片開始,或許……還有以前埋沒在心底的不自信?
夏竟凱知道,上次他錯的是一塌糊塗,不僅狠狠的傷害了寧曼,也傷害了自己,卻讓所謂的敵人高興了,他對寧曼寫的信裏麵的話,都是他真心的,他對寧曼的歉意是真的,心痛是真的,想念也是真的,甚至對寧曼的愛……也是真的。
這樣的愛,夏竟凱知道,真的不能再真了。
可是他對寧曼的懷疑和沒有信心,也是真的……上次寧曼的懷孕在,這次陌生的男人,上次和夏竟煊糾纏的照片,都像是一個又一個的魔咒在折磨著夏竟凱,甚至他的夢裏都在想著這些事情,他這段時間很少睡覺,不是不想睡,是睡不著。
甚至睡著了都會被自己的夢驚醒,雖然這些夢不算是噩夢,可是對於夏竟凱來,這比噩夢還更加可怕。
他緩緩的閉上了眸子,掩蓋住自己眸中難受的情緒。
而左殊然這邊卻是頭痛的得很了,他看著自己被夏竟凱給掛斷的電話,想要發火,卻終於還是悲贍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夏竟凱你這個混蛋,自己過不好就算了,還非要把我也牽扯進去!”
他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寧曼,的更準確一點,他最不想見的是寧曼身旁的某個女孩,他有些怕,怕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拿起手機,左殊然按下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裏麵歡快的聲音響起:“我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嶽亦涵突然接到左殊然的電話,心情有些好,雖然左殊然這個家夥經常想要欺負他,他卻還是把他當做自己的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