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夏竟凱跟著寧曼把車來到了公路上。路上空無一人,路燈有些暗。公路旁麼雜草叢生,樹長的很高大,有些寂靜的讓人發慎。
寧曼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到哪了,隻是看到夏竟凱就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開,想要躲避。
越走越遠,寧曼覺得不能再走下去了,反正夏竟凱有車怎麼都是能追的上自己的,就停下了腳步。
夏竟凱看到寧曼不走了,立馬把車停在一旁的公路邊上,下了車。
“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了?夏竟凱,為什麼當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都不願意相信我,都離開我。為什麼我都已經決定想要放下一切的時候,你們又都一個個非要出現在我眼前?”寧曼感到心很累很無力。
夏竟凱知道自己無言以對。是自己有愧於寧曼。
夏竟凱隻想求寧曼原諒自己,無論用什麼方法,無論寧曼提什麼要求,隻要她肯原諒自己,自己都願意去做,哪怕去死。
“曼曼,那我等你等到很久!”夏竟凱隻想問寧曼為什麼沒有來。“你為什麼沒有來。”不是責備,不是質問,隻有委屈的哭腔。
寧曼終於想起那張無名的請帖:“原來是你發的?我是誰還匿名。”
提起匿名,寧曼想起這段時間那接連三的藍色妖姬便問到夏竟凱:“前段時間的匿名花也是你把?”
“花?”寧曼的花倒是讓夏竟凱有些錯愕,“我沒有給你送花啊。我是之前讓左殊然調查你被蕭可馨害得事情,確認過後才加班加夜,把手頭事情趕完來加拿大的。我到這邊才一周不到。不信你問左殊然,我昨才讓他趕過來的!”夏竟凱生怕寧曼無悔,趕緊明不是自己做的。
“左殊然?他怎麼也來。”寧曼對夏竟凱讓左殊然來感到很詫異。
“這邊公司也要忙,才和你們公司有簽單。而且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左殊然調查。”夏竟凱向寧曼解釋道。
‘原來是公司和別的事要忙。’寧曼一想到夏竟凱是因為這些才來加拿大的,心就有些痛。她本來以為夏竟凱是為了她,專門特意趕過來的。心裏還不高興是假的,當然還是有些歡喜的,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夏竟凱,下意識就想要躲起來。
這樣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寧曼一瞬間臉色有些蒼白。
“完了麼?完就走吧,我要回去了,明還要上班呢。”
什麼明上班,明周六。寧曼當然沒有考慮那麼多,寧曼隻想找個理由趕緊走,躲得越遠越好。
在兩人悲贍凝望中,沒人發現不遠處黑暗的草叢中,那根冰冷的東西正對他們進行聚焦。
看著寧曼的決絕,夏竟凱很心慌,感覺像是什麼東西正慢慢流逝。夏竟凱就是為了寧曼,專門而來的。隻是他並不知道自己錯了話。凡事在寧曼麵前,夏竟凱都如同失了心魄那樣,永遠不能鎮定下來。
“曼曼!”夏竟凱的眼眶都紅了,但他努力的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