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原來是這四個字,左殊然的臉色有些尷尬:“我其實也就是好奇罷了,沒事沒事,既然你不想就算了,哈哈。”
左殊然打著哈哈就想要離開,卻被寧曼突然的充滿寒意的聲音澆築:“左殊然,我告訴你,就算你和夏竟凱是好兄弟,可是尤金妮亞是個好女孩,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傷害她的,她這樣的女孩子,並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她的,你要明白。”
“哦?可是我還真有點不明白了。”
左殊然聽到寧曼的話,狹長的眸子閃著不知名的光芒,讓寧曼都有些看不清楚,他剛剛還吊兒郎當的氣質,此刻卻變了又變:“寧曼,我知道尤金妮亞是個好女孩,可是你就怎麼知道我們不合適了?再了,你又不是她,這樣的話還是由她比較好。”
“更何況,我剛剛隻是問了關於她的一些問題罷了,我又什麼讓你誤會的話嗎?你就這樣汙蔑我,是不是不太好?”
左殊然留下了這句話就提步走人了,隻是留下一臉疑惑的寧曼,對於左殊然的話,她感覺的倒是有些道理,可是她卻總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至於到底哪裏不對勁,她又不怎麼得上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寧曼卻沒有立即打開這封信,她的心裏有著一絲猶豫。
不過,現在的她工作也沒了,尤金妮亞也沒有在家出去和她心裏帥哥去野炊了,夏竟凱和左殊然也離開了,她一個人靜靜的呆在房間裏,竟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
如水的眸子不心瞥到了桌子一旁的信封上,信封的厚度不,寧曼猜測,裏麵應該有紙質很好的兩張紙,她頓了頓腳步,還是上前拿起了信封,用自己白皙紅潤的指腹輕輕揉搓著信封上的那一個大大的紅心。
不知道為何,當她輕輕觸碰那紅心的時候,竟然感覺心頭微微一顫,她指腹的撫摸給信封帶上了一絲絲的溫度,而這一絲絲的溫度,竟然讓寧曼感覺到了夏竟凱懷抱裏的溫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產生這種感覺的,不過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這種感覺便消失不見了。
心裏產生一點微微的失落感,最想念的,是他的懷抱,當被他全身的氣息環繞全身的時候,她的心裏是無比安定的,可是,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夏竟凱,我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她一個人站在陽台想了很久,看著落下的人來來往往,看著下麵孩的打鬧,還有公路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不同類型的車輛,寧曼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輕輕的出了剛才的那句話,指腹在信封上的摩擦漸漸停止,她平靜的視線落在了手裏的信封上。
拆開信封的那一瞬間,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自己心裏的激動,或許是因為期待著什麼,或者是因為好奇什麼,至少她此刻的心在微微跳動著。
果然,打開信封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才對了,裏麵果然是有兩張紙質很好的紙張,紙張上麵的痕跡是他的,是夏竟凱的,寧曼對於夏竟凱的筆跡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