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凱,你聽我,我並沒迎…”寧曼終於安耐住心中的失望和傷心,努力克服住心中的冷意,她微紅的眼眶緊緊的盯著側身看著窗外的夏竟凱,她終於還是決定要解釋一下。
“別了寧曼,我都知道的。”
出乎意料的,夏竟凱打斷了寧曼要出的話,他僵硬的轉過頭來,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把所有的情緒全都掩飾了起來,裝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不讓這些情緒呈現在寧曼的麵前,而他帶給寧曼的,隻有冷漠和無情。
“你知道什麼?夏竟凱,你什麼都不知道!”看到這般冷漠無情的夏竟凱,寧曼終於怒了,她大聲道:“我告訴你夏竟凱,你不要用你的思想對我妄加揣測,你以為現在的我你真的就了解了?”
“是的寧曼,現在的你我確實是不了解,哦,不,應該是我從來就沒有了解過你,你這樣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謊言,我不是神仙,能夠通過你一層又一層的謊言了解你,不過我現在了解的是,我以前對你的那些誤會,估計大部分也並不是誤會吧。”
夏竟凱的話再次刺痛了寧曼此刻越發脆弱的心,她是滿臉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滿臉冷漠的夏竟凱道:“夏竟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離開加拿大前讓左殊然給我帶的那一封信……”
“那封信的內容你就當看一般看吧,都不是我的真心話,不,或者是當時的我的真心話,可是現在看來,我是後悔了。”夏竟凱麵無表情的著,語氣冷漠,臉色的僵硬在慢慢緩解,倒是變得更加無所謂了。
“不是真心的……後悔了……”
寧曼聽到夏竟凱的這句話之後,是徹底的懵了,他是在告訴自己,當時自己翻來覆去看了無數遍的信,而他在信裏麵的話都不是真心的?他現在後悔了?
當初自己在那封信上流了多少的眼淚,現在那些眼淚卻成為了無數冰冷的血液,在寧曼的眼前形成了無數個大大的嘲諷臉,諷刺著她的幼稚。
“寧曼,我現在隻是很好奇,你這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是那個和你手牽手送花讓你笑魘如花的金發男饒,還是我那個同胞兄弟夏竟煊呢?你們可是在酒店裏麵每早上都約會呢。”
最後的這句話,徹底的擊碎了寧曼的心,她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的夏竟凱,他口中所的金發男人就是林真吧?他為什麼會知道他?還有夏竟煊到酒店來的事情,此刻的寧曼徹底明白了,夏竟凱原來一直都在監督著自己!
“夏竟凱,你真讓我感覺惡心!”
寧曼冷冷的瞥了一眼對麵依舊鎮定自若的夏竟凱,她總算是知道夏竟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跟蹤她不,還誣陷侮辱她,這和誤會本就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她並不覺得自己就該這樣任由夏竟凱侮辱。
對於寧曼的話,夏竟凱沒有開口,隻是那微微清冷的眼神,也把他所有的心思全都展現在了寧曼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