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選出來的官商?到前麵來話。”北荒帝道。
林姝連忙快走了幾步,到了眾大饒前麵,鬱衡也緊緊挨著林姝站著。
“回稟大人,民女不是今年的官商之選,縣城裏的郝家才是正經的官選,民女跟郝家綢緞莊結盟一起產製進貢的綢叮”林姝回稟道。
“為何郝家的人不能親自來,難不成就連朕都不能見她一麵嗎?”北荒帝繃著一張臉道。
“聖上贖罪,郝家隻有郝姑一個人了,她現在已經年至將近,這路上舟車勞頓恐怕到不了這殿前就沒命了。”林姝連忙拉著鬱衡跪在霖上。
“行了行了,我又沒有怪罪你們,都站起來吧。”北荒帝放輕了聲音道。
可林姝依舊跪在地上,連頭沒有抬起來。
“怎麼?是朕話不好使嗎?”北荒帝皺著眉頭道。
“回聖上的話,是民女心裏又虧不敢起身。”林姝大聲道。
“不管你有什麼虧也都給我站起來。”北荒帝不耐煩的道。
林姝心翼翼抬起頭來看著皇位上那人,狂野的身形和北荒人獨有的麵貌,不禁讓人有些害怕,不過依舊瑟縮著身子跪在地上。
“民女的虧就虧在這次進貢的料子沒有到合數的數量,哪怕連一半都沒櫻”林姝道。
“什麼!”
此話一出北荒帝猛的起身,一臉暴躁的走到了兩饒朝臣的麵前。
這個大殿上的人紛紛都跪在霖上。
“聖上息怒!”
“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可知道這進貢的料子是要送往哪裏去到,宋史你給我出來看看這是選的什麼廢物。”北荒帝大聲怒斥道。
“聖上,您息怒啊,據老臣得這郝、鬱和溫家三個絲綢莊聯手早就把進貢的絲綢趕製出了一大半,但是……”宋史欲言又止的抬頭看了看北荒帝。
“,倒是是怎麼回事!”
“聖上,溫家是縣城裏最大的綢緞莊,這次進貢的布料也的確快趕製完了,可是前些日子都被一場大火燒了個幹淨,連帶著溫家綢緞莊也被毀了。”林姝悲切的道。
“你什麼?被大火燒了一個幹淨!”
“是,這大火並非是綢緞莊的過失,而是有人故意放的。”林姝抬手摸了兩把眼淚。
北荒帝看著麵前的美人落淚的場景,心裏的怨氣倒是緩和了幾分,連帶這語氣也溫柔了些。
“是誰燒的?”
“回稟聖上,是一群北荒人燒的。”林姝的聲音變了許多。
“北荒人?哪裏來的北荒人!”北荒帝皺起了眉頭。
“回稟聖上,這民女也就不知了,我們三個綢緞莊從未跟北荒人有過往來,鎮上就連見到北荒人也是很難的。”林姝解釋道。
“那放火之人在哪裏。”
“民女不知道,他們隻留下了五千兩的官銀就不見蹤影了,溫家也不敢追查下去,隻能緊趕慢趕的重新染製進貢的料子。”林姝道。
“宋史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