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弗瑞沒有否認，“而且你們還有一樣神盾局怎麼也拿不到的東西。”
“娜塔莉亞？”
“是的。娜塔莉亞是屬於斯塔克的衛星，是隻有你們能用的衛星。”
陳致遠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過他心裏還有一句話沒。大概弗瑞也不知道吧，畢竟托尼想做什麼，不需要和弗瑞打招呼。
娜塔莉亞非常巨大，可不單單是一顆衛星那麼簡單。雖然托尼隻申報了一顆高精度間諜衛星，但是上麵其實是可以裝載很多東西的，比如各種武器。
可以，娜塔莉亞就是未來維羅妮卡的前身。不過和維羅尼卡比起來還是大大的不如，人家可是能內置好幾台鋼鐵戰衣的家夥，其中甚至還包括馬克44這種龐然大物。
娜塔莉亞也就帶了8發導彈。
“娜塔莉亞在我們手裏不過是工作用品，給你們可就完全不一樣。”
“在你們手裏是工作用品，在我們手裏不是嗎？”
“你們的工作是監控全世界。”
“是保護全世界。”弗瑞糾正，“當然了，想要保護全世界，首先要知道全世界的動態……”
“那我建議你加全球所有人的ier，然後每坐在辦公室裏使勁刷。”
“……”弗瑞噎了一下。
“首先我絕對拒絕，娜塔莉亞肯定不可能借給你們用，無論我們有沒有合作。從我自己的意願上來講，我是不願意的；從我和托尼的關係上來講，我沒有資格替他做出決定。”
陳致遠不傻，托尼也不傻，弗瑞更不傻。
如果弗瑞今不提娜塔莉亞的事情，那陳致遠根本不可能有意思合作的興趣。因為如果他不提這事，顯然是為了不讓陳致遠想起來這件事，這就意味著他一定會先斬後奏，用了再。
可是就算他提起這件事，並且用他全家賭咒發誓肯定不會用來監控任何人……先不咱們起點的慣例是雙親祭法力無邊，弗瑞家裏還有沒有人活著都是個問題；就算他家真是有人活著，並被弗瑞拿來賭咒，如果陳致遠相信了，那他陳致遠就是字第一號大傻逼。
可如果弗瑞得到這個資源卻不用，那他弗瑞就是字第一號大傻逼。
托尼不會不知道這些。如果他不加以幹涉，那他托尼就是字第一號大傻逼。
很顯然三個人沒有一個是大傻逼，所以這事兒肯定不能成。
“那麼你的意思我應該理解了。”弗瑞把手一交叉，“你同意談合作，但是拒絕我們使用娜塔莉亞。”
“準確的我是拒絕你，還有那個官僚組織。”
弗瑞可不是個完全的好人，準確的他基本不是個好人。至於安全委員會就更是一群自作多情，而且自作聰明的傻逼。
娜塔莉亞這麼有用的東西，交給他們用，一方麵是浪費，一方麵簡直是全球危害。
“差不多。”弗瑞揮揮手。陳致遠剛想反駁這差很多，弗瑞直接跟下去了：
“無論如何，至少可以簽署一個備忘錄吧？”
“我們通常不搞這一套。”
“但是我們喜歡搞。”弗瑞按了一下桌上不知道哪裏的按鈕，辦公室的門禁被打開。
推開門走進來的是一名擁有不可描述身段和鉑金色頭發的美女。
“哇……微笑、默歎，以為絕妙。局長……這個備忘錄有點……”
弗瑞黑臉一笑。
“有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