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
“席恩。”
席恩已經自由了，但是臉上的憂鬱還是很明顯，拉姆斯留給他的傷害很難消除。
“什麼事？”
“我想贖罪。”
“贖罪？什麼意思？”
“讓我去保護布蘭吧。”
唐仁笑了。
“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不要衝動。”
唐仁知道席恩想要幹什麼，他不是想贖罪，而是以死謝罪，這是唐仁不希望看到的。
“席恩，相信我，我們在戰後還有合作，我要你成為鐵群島的王。”
“戰後？”席恩不確定還有沒有戰後了。
但是既然唐仁這麼了，他隻能照辦。
“席恩，錯的已經錯了，重要的是以後別再錯就好，你做的事情，我想珊莎都已經原諒你了。”
席恩流下眼淚，依然是一言不發。
唐仁在席恩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去吧，席恩。”
“嗯。”
很快，慕傾又來找唐仁。
“我們是戰馬上的戰士，為什麼要我們躲在塹壕後麵。”
“因為這次我們不需要騎兵。”
喪屍是什麼東西？他們不怕騎兵，對於正常人來，騎兵衝過來就先嚇傻了。
但是對於喪屍來，騎兵和步兵是一樣的，唐仁不會主動出擊。
唐仁把道理和慕傾清楚了。
“衝擊真的沒用嗎？”
“沒用，我可以向你保證。”
“慕傾，我很抱歉這一戰不能按照多斯拉克饒設想去打，但請相信我，這是最好的選擇。”
慕傾相信唐仁，因為這麼久以來，唐仁幾乎是沒有錯過的，相比這次也是不會的。
*****
城牆外，唐仁和瓊恩在一起。
鈴聲已經響過了。
這是瓊恩布置的警報，也是距離臨冬城最遠的一個塹壕，看起來那裏已經被觸發了。
“來了。”
“我們回城吧。”
遠遠看去，喪屍們對於塹壕是簡單粗暴的，那就是用身體去填平。
一陣觸目驚心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