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剛剛吃過了藥現在已經開始見效了,絕對不能夠這樣冒冒然的就出去,你是想要去救丫頭嗎?
那你就讓大鬆去少爺那裏求援,讓少爺帶著他們手下的軍隊去救援吧,大鬆也是說到,夫人說的很對,你現在好好的躺著吧,我現在就去軍營那裏和少爺說起這件事情,少年卻是搖著頭說道,你不用再去了,大哥和大將軍他們已經帶著手下的這些士兵去追擊敵國的人了,他們並沒有在軍營裏,丫頭她肯定在那裏等著我呢,可是你現在的這個狀況怎麼可能去救他呢?
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夫人哭了起來,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勸不住少年,大鬆抬起了手想要把少年給打昏,然後他可以自己帶著夫人的護衛隊前去救丫頭,就在她剛剛想要行動的時候,少年好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他的動作,一把就推開了他,掙脫了夫人的手,仿佛是一陣風一樣的衝了出去,看到少年跑了出去,夫人在那裏驚慌不已,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差一點直接昏倒在地,女孩子和嫂子兩個人及時的扶住了夫人,大鬆你還是趕緊去軍營裏麵找軍頭他們呢,女孩子對著大鬆說道,軍頭是軍營裏的廚師,丫頭曾經對我說過他的功夫很好,而且他也是少年的師傅,又認了丫頭做自己的幹女兒,你現在就去找他吧,眼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大鬆這裏就直接跑了出去找軍頭,而這裏嫂子和一個女孩子兩個人把夫人扶到了一旁的房間安慰著,夫人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樣的驚慌不已,臉色慘白,依然是惦記著少年,因為他現在身體的情況實在沒有辦法去救丫頭,女孩子隻能是私底下和大夫要了一些可以讓人睡覺的藥給夫人喂了下去讓他昏睡,希望上天能夠保佑,保佑這些人全部都平安回來,嫂子抱著孩子在那裏不停的走來走去,女孩子給夫人蓋好了被子也是歎著氣說道,少年跟丫頭兩個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啊,我一直都是感覺他們好像就從來沒有順利過,老天爺恐怕一直都是不肯放過他們兩個人,嫂子也是點了點頭,希望他們能夠先苦後甜,要是過了眼前的這個劫難以後就都會好起來的,夕陽染紅了整個天空,在大路上就看到一人一馬仿佛是如同閃電一般揚起了漫天的沙塵,那匹馬看上去威風凜凜,騎在馬背上的那個男人雖然說身材十分的高大,可是看著他的狀態確實很不好,臉色蒼白的如同是紙一般沒有一點點的血色,整個人趴在那裏牢牢的拽住了韁繩,努力讓自己不要倒下來,她的頭發在風中不停的舞動著,青筋也全部都暴露在額頭上,,緊緊的閉著眼睛好像是非常的痛苦,突然間馬兒顛簸了一下,他張嘴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流到了眼睛裏,眼睛好像是著了火一般,他眼神當中的神智慢慢的消失,意思也是開始渙散了起來,腦海當中這些年自己所有的經過仿佛是慢慢的消散,而空出來的這些地方卻是漸漸的被其他的事情給充滿,可是記憶當中的那個丫頭依然是甩著自己的小辮子在那裏拿著包子在吃,這個景象依然是頑固的不肯消散,丫頭等著我,他在那裏不停的喃喃自語,嘴裏卻是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聲音,而馬兒好像已經感受到了主人的異常,他好像是承受不住了,開始痛苦的嘶鳴了起來,然後直接就是躍了出去,而坐在馬背上的少年終於是再也堅持不住的從馬背上飛出去了,落在了很遠的地方,他終於努力的睜開了雙眼,這個時候就有這一道血光從他的身體衝到了上空,他怒喝了一聲,身體卻是彈射而起,馬兒好像是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對著他所落地的方向跑了過去,少年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嘴裏發出了很有底氣的聲音,這一帶全部都是丘陵,丫頭現在他們被困的這個山頭本身就是易守難攻,在這個時候丫頭把已經浸泡了藥水的布料給大家分了下去,大家全部都用這塊布蒙住了口鼻,不管是空氣當中的毒氣或者是這些濃煙都可以經由這種口罩過濾一下,這時候依然是徘徊在山腳的邪教還是沒有離開,聖女你看看現在這裏的火勢,如果要是按照現在的樣子繼續燃燒下去的話,我們又配上了一些毒藥,那麼山裏的這些人就算是沒有被大火給燒死的話,也一定會被這些毒煙給熏死,而丫頭這個時候正站在了山上,視線卻是已經看到了在邪教當中不停廝殺著的那個早就已經刻在了腦海當中的身影,真的會是少年,他在那裏非常激動的叫了出來,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到的這一切,當初在他離開鎮子的時候,少年依然是病得都下不了床,才幾天的時間不見而已,她就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