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麥的話是再明顯不過,這時候,漣漪推門進來,看到兩人談著話,當下打趣道:“你們在聊些什麼,這麼開心,”瞥頭看到蘭姑準備的一些喜慶的東西,立馬臉色變的難看,倒是很快恢複神情,說道:“嗬嗬,小麥的嫁妝我也替你準備了一些,回頭我拿給你。隻是在屋裏擱著,忘了拿來。”
夏麥看她神色若影若現中說不出的淒楚,她轉頭對蘭姑說道:“蘭姑,你能出去一下麼,我和浣紗有話要說。”
蘭姑看了看她們,想著必是姐妹有什麼貼心的話要講,便也不拂意,笑道:“你們聊著罷,我還有事,這些東西定然是要要的, 不然很沒麵子的,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說罷,便拂了袖子,一步一縷地出了夏麥的房間,夏麥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兩手拂過漣漪的手,將她緊緊握在手裏,漣漪的手冰冷,冷的像是從冰窖裏拿出來的,一股寒意直透入人的心底。
夏麥說道:“如今我是沒有辦法了,要是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定然不嫁去,但是有什麼法子?不過是這世上的事情也許有它的定數吧!”
漣漪反手抓住她的手,說道:“小麥,看你不情願我也不高興呢,本來蠻好的一件的喜事,到頭來弄的大家都不高興,真是不見喜,你呀,就是太會為別人著想了,所以總是讓自己吃虧,我總覺得自己比不上你呢!”
夏麥說道:“胡說!堂姐那麼漂亮得體,無數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群下,若說比不上我,真是天大的笑話,真真要折壽我幾年呢,哎,我們的命總是沒有那麼好,從帶出楚國的那一刻起,注定我們都是要經曆磨難的人。”
漣漪說道:“哎,小麥,你可別這麼想,你一向開朗樂觀,如今怎麼也會想這麼喪氣的話,要我說啊,我們命都是可以的,衣食無憂,這些不過都是些小事。”
夏麥放寬心,隻要她想的好便是好的,於是又說道:“嗬嗬,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南湘王子真正喜歡人是你,到時,隻要我在他耳邊提上幾句……”
“哎,”漣漪羞紅了臉,一直紅到脖子跟,印染了大片雪白的肌膚,“瞧你話說的,先過好自己的日子吧,不要老想著我……”
小麥說:“我不想你,自然有人會想你……”
“對了,”漣漪突然很嚴肅地看著她,“要是你實在不願意,要不,要不,我替你去吧!”
她突然說出這句話,讓夏麥訝然,她居然也會相出這種法子?可是,那可是誅殺九族的事情,南湘淩看到迎娶的女人並不是小麥時,他定然勃然大怒,到時牽扯著醉香閣和她的朋友,她是後悔也來不及。
漣漪看她愣了許久,沒有說話,似是覺得並不行的通,她的心便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良久也安定不下來。
漣漪說道:“小麥,其實我覺得……南公子,是南湘王子,喜歡的既然是我,而你們兩與對方又麼有這方麵的意思,如果我悄悄代替你去,到時,他發現是我,那自然也沒法子了,而他的父皇看到了,木已成舟,自然也沒有法子,要是南湘王子護著我,我想那必然不會有大的後果的,夏麥,要不,我們一試?”
她說著話的時候,發現夏麥早已慘白的臉,幾乎沒有任何血絲,呆若木雞,整個人不知想著什麼,漣漪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她猛然驚醒,看著她說道:“哎呀,你幹嘛打我哦?”
漣漪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啊,看你在想事情,我怎不打你?”
夏麥愣過來,說道:“額,漣漪,”她頓了頓,說道,“不是不同意,隻是這樣做太冒險了,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冒險,畢竟皇帝的脾氣捉摸不定,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漣漪卻說道:“可是,另想辦法的話,隻有2天時間了,你能想到辦法了?結果不是你無奈嫁過去就是南湘王子無奈娶你啊!”
夏麥說道:“我知道的,你容我再想想。”
看著小麥不再說話,漣漪無可奈何地站起身,回去了,雖然感覺計策還算可以,而且自己也是厚著臉皮側麵說她和南湘王子是互有好感的了,可是小麥仍然不讚同她這樣的想法,讓她怎不難受,而且她也明明不喜歡他,嫁過去不過是苦熬罷了,這樣的日子也不適合她,在漣漪看來,夏麥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自由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