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皇帝一聽是蕭國特有的毒,立馬讓南湘淩去蕭國接受治療,至於是誰下的毒,他會慢慢地調查此事。
南湘淩心中卻是百般不願意,皇帝看出他內心的猶豫,心急如火,又加上薛中剛剛被人從獄中劫走,更是心亂如麻,奈何自己的寶貝兒又不聽自己的話。
皇帝無可奈何,隻好從蕭國請來好的大夫給他治療,如此這般。
小豆子也時常往米歡閣跑,向夏麥彙報著南湘淩的情況,從蕭國請來的大夫才剛來宮中不到一天的光景。
夏麥對著小豆子說道:“聽聞那蕭國的大夫剛來宮裏,想必對王子的病有不少幫助吧?”
小豆子道:“這自然還不知曉,那大夫才剛在宮中安頓下來,不過聽卒獄說,那薛中被人劫走,那麼嚴密的地方,連一絲風都難以吹進,居然讓一個人跑了!”
夏麥道:“皇帝必然也派重兵把手,這樣的話隻可能是出了內奸了,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罷了,不過這薛中定然該死,讓他逃過此劫,以後定然十倍百倍地去折磨他。”
“姐姐,那是想讓誰去折磨?”
“自然有人,普天之下,恨他的人何止一個兩個!”
小豆子取了夏麥送的糕點,高高興興地回去了,不凡走過來道:“你對南湘淩還是頗為上心啊!”
夏麥道:“他是個好人,不過我很奇怪為何他不願意去蕭國呢,這從哪兒來的毒,便得從哪兒解,而且這王子妃不知會不會繼續下毒?”
不凡道:“皇帝都如此這般調查了,想必這段時間應該會消停吧?對了,姐姐,“不凡學著小豆子的聲音道,“那個叫做‘墨跡’的男子整天在我們米歡閣裏招搖,感覺很不正常啊。”
夏麥道:“他什麼時候正常過了,反正我是習慣了,怎麼說他也算是靠臉蛋吃飯的,能回成本的人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留下來的。”
“不過,他什麼都好,就是他總是和那些女子在一塊談天說地的,似乎有損米歡閣的形象。”
夏麥道:“嗬嗬嗬,你是嫉妒他嗎?哎喲,放心拉,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壞心思的,隻是做法和旁人不一樣罷了,你有空啊,還是帶些好酒去看看你師傅吧,好久沒見他了吧?”
不凡摸了摸頭:“知道啦,我隻是覺得他人很奇怪而已,罷了,我還有好些事情要忙,我要向師傅學習新本事去了。”
他一溜煙便不見了人影,夏麥正準備去花園裏隨便走走,順便看看有沒有需要采購的花枝。
倒是突然躥出一個白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定睛一看,見是白衣美人。
墨跡笑嘻嘻地看著她,他隻是剛來個兩三天,卻是把這裏看的跟自己家一樣,想吃便吃,想玩便玩,還隨便使喚丫鬟,偏偏那些丫鬟還特別喜歡聽他的話,誰讓他長了一臉的好皮相,卻偏偏和夏麥有些死對頭的樣子。
“你,有事嗎?”夏麥問著。
“我,沒事啊,就是正好路過這兒,你是要去花園嗎?我也要去誒。”
夏麥說道:“你怎麼知道去去花園,我不去啊,我是去柴房看看最近給我的那些姑娘們準備了什麼吃的。”
墨跡笑道:“我準備去完花園再去柴房,也好,那我也先去柴房吧,正好有個伴。”
夏麥心中默默地做了個‘阿彌陀佛’的姿勢,腳一抬,便走了出去,墨跡緊緊地跟在後麵。
“額,今晚你上台表演節目吧,許多客人嚷著要見你呢!”
“小麥…….”
“不要叫我小麥!”
“好吧……麥娘,那個,你覺得有些過早嗎?我來米歡閣也就2天的光景,你又要讓我上台?”
夏麥道:“你不是很出色麼,而且客人也吵著要見你,我開米歡閣也是為了掙銀子,這客人的要求我必然也要迎合他們。”
“虧你那麼聰慧,這點道理都不懂麼,正因為我受歡迎,所以更要調調他們的胃口,等吊足了胃口,再出現也不遲啊,我這才2天沒見他們,就迫不及待了,時間長了也便覺得我和普通的藝人也沒多大的區別,物以稀為貴懂麼!”
他說的是有道理,隻是自己剛剛要和他爭論一番,所以想到什麼便說了,聽他這麼一說,便也不說話了。
這下也便到了柴房子了,有廚娘從內裏出來,看到夏麥便恭恭敬敬地道:“麥娘。”
夏麥點點頭,看大廚娘的眼睛望向身旁的墨跡,便無可奈何,墨跡等那位廚娘遠去,便笑著說道:“看吧,我就是很受歡迎的,男女老少皆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