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很快勸好幾個人,囑咐好幾人不要擅自離開,晨陽扛起一條鹿腿,匆匆趕回部落。
回到部落最邊緣的樹壁,還沒有走進部落,就聽到陣陣哀鳴聲,濃鬱的血腥味在部落內彌散。
晨陽察覺到不對勁,雙眼一閉,開啟植物感知查看情況,隻見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鋪著一張張獸皮。
獸皮中躺著不少部落居民,滿身血跡,手腳均是子彈打中的傷痕,看起來都是聖三一基地返回的居民。
陣陣痛苦的哀鳴聲中,族長走出洞穴,來到那尊卑彌呼的石像前,教授始終跟在他的身邊。
自從晨陽來到部落,他們兩個人就一直在一起,形影不離。
當族長來到空地時,其中一個受傷較輕的居民走過來,湊到族長耳邊聲了一些什麼。
晨陽僅僅通過植物感知,勉強能看見大致的影像,卻不能知道他們了什麼。
這個居民講完話,教授和族長兩個人表情同時變得嚴峻起來,似乎得知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
族長臉色一變,四周受傷的居民皆是露出擔憂的神色,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族長輕咳了兩聲,站在石像前方。
晨陽恰好在此時來到空地,看見滿是血腥的地麵與哀嚎的傷者,麵色如常。
勞拉跟在一旁,臉色有些發白。勞拉雖然經曆過戰鬥,也射殺過幾個人,可也不曾經過這種慘烈的場景。
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側過頭,躲在晨陽的身後,不忍心看著這些受傷的居民。
晨陽來到空地,站在一旁的木屋前,準備看看接下來的情況,並不打算回到他暫住的木屋。
“呐嘜~”
族長站在石像前,大聲喊出莫名的詞彙,一臉神情肅穆,雙手高高舉起,似乎正在舉行什麼盛大的儀式。
晨陽聽著耳邊莫名的聲音,一雙眼睛注意到卑彌呼的石像中。
一股陰冷的能量湧了出來,如同道道清泉,順著槍彈造成的傷口流入每一個傷者體內。
所有受傷的人接受這股能量,無一例外,臉上的痛苦神情消失,變得安逸而輕快,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沉睡在某種美好的夢境中。
幾個部落女子緩步走來,在她們手中端著一盆青綠色的草藥,混合著藥汁,敷在每一個傷者的傷口。
一次次的敷上草藥,對傷口造成的疼痛刺激,並不能讓那些受傷的居民醒來,他們依舊睡著,仿佛所有傷痛都不複存在。
突然間,晨陽注意到還有一股能量殘留,沒有融入眾人體內,也沒有返回石像中,而是遁入勞拉的身體裏。
晨陽目光一凝,雙眼緊緊盯著麵前的勞拉,發現那股能量融入她身體,迅速消失不見。
勞拉被晨陽一直盯著,臉色頓時變的漲紅起來,也不知是羞澀還是惱怒,出聲喊道:“晨陽!晨陽!”
晨陽立刻回過神來,問道:“剛剛,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沒有啊,我覺得很好。”勞拉順著晨陽的話回答,話時還不忘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顯得格外俏麗動人。
晨陽仔細的看了她一眼,依舊沒有找出那股能量,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好吧,如果發現什麼不舒服,或者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找我。”
“嗯,晨陽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勞拉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出聲詢問道。
“沒事,也許是我看錯了。”晨陽有些自言自語道。
勞拉聽到這番話,心中莫名產生出不安的感覺。
族長吟唱儀式結束,口中微微喘氣,似乎耗費了大量心力。教授站在一旁,朝著晨陽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