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報仇了,來到這個世界後自己終於邁出了第一步,終於有了成就一番事業的本錢。“朱隊長你派人將這些俘虜先押回去,並派一個班戰士嚴格看守。”“是官長”,隨後朱自喜又將陳朝來給自己的命令傳給了下麵的兩個班長“走,快走,再磨磨唧唧爺爺一槍托砸扁你。”一個正驅趕俘虜的戰士罵道,想不到這些平時耀武揚威自認為勇士的白人也有今,想想心裏就帶勁。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德意誌人,快放了我。”聽見這邊的吵鬧正與宋叔商量著事情的陳朝來被成功吸引了過來。這不是剛剛在俘虜群裏像隻歐洲山羊一樣跳來跳去的那個大胡子嗎?“放開他。”陳朝來指著一個戰士道“是,長官。”隨後走到大胡子身邊“你自己是德意誌人,有什麼憑證嗎?”“尊敬的指揮官閣下,你好!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我叫霍亨索倫馮貝克,來自德意誌帝國的慕尼黑市,你可以叫我貝克。”哦!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是個貴族?怎麼會跑到0世紀初的圭亞那來?於是陳朝來試探性的問道“你好貝殼!你出自德國貴族吧?為什麼來到這裏做護礦隊?”“是的長官,我是兩年前來到圭亞那的,當年在我的國家,因為與上司的妻子私通,被逐出了軍隊,後來又遭到了來自上司家族的追殺,不得已之下,經朋友介紹,最後來到了這裏。但是長官我絕對沒有打罵礦工,按你們華人的話講,叫‘討碗飯吃’,我以耶穌的名義起誓。”貝克忐忑的道,生怕眼前這人不高興,自己就要去挖一輩子礦,想想都讓人沮喪。“嗯,我想信你,剛剛你你在德意誌軍隊服役過,能具體點嗎?”“是的,長官!我畢業於慕尼黑軍事學院,1901年畢業後進入帝國陸軍第二軍團,1911年因與師長的妻子私通,被逐出了軍隊,軍銜為陸軍中校。”果然,這個貝克不簡單,陳朝來於是故作深沉的對貝克道“嗯……現在的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選擇挖礦,第二是選擇洗沙子,不知閣下選那一個?”貝克一聽不幹了,這擺明了是在坑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報告長官,我會很多的,比如幫您訓練軍隊,我保證不出一年,替你練出一個師的容克勇士,你看怎麼樣?”貝克用那雙深藍的眼睛盯著陳朝來,生怕他不同意,自己下輩子可就慘了。陳朝來強忍著笑意,懶懶的對貝克道“你確定要替我訓練軍隊?不反悔?”“確定,確定,我用耶穌的名義起誓。”此時的貝克高興的像個得到了大人誇獎的孩子,現在就差跳起來了。自己終於不用去挖礦或洗泥沙了,這都是給耐特師長害的。
顧不上貝克的鬱悶,此時陳朝來叫人搬來了一把凳子,然後站了上去,時間已經來到他秀演能力時刻。對著吵鬧的礦工們大聲道“大家請安靜,現在聽我講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朝來,可能你們有些人可能不認識我,沒關係。大家都應該知道五前發生的事,一個勤勞正值的工頭,一個孩子的父親,被害死了。為什麼?因為我們這些人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祖國,或是有些人中根本沒有祖國。所以才成為西方殖民者嘴裏的‘豬羅’、‘奴隸’卑濺的礦工,從不將我們這些人當人看待,想打便打,想罵便罵,甚至想殺就殺。為什麼?因為我們沒有自己的軍隊,沒有保護我們自己的能力。可現在我們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武裝,有了能支配自己命運的權利,無人能左右我們的思想,無人能從我們的土地上奪走屬於我們的財富。礦工兄弟們!請讓我們團結起來吧!一起將殖民者趕出這塊聖潔的土地。請讓我們團結起來吧!無論你是華人、印度人、黑人、還是印第安人;請讓我們團結起來吧!一起將殖民者趕出這塊聖潔的土地。”陳朝來歎著粗氣一口氣將話講完著實不易。而此刻下麵的礦工人群鴉雀無聲,安靜得可怕,他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果然不一會,人群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聲音“我們要做自己的主人,將殖民者趕岀這片聖潔的土地!”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陳朝來微笑著點了點頭,總算是將這些難兄難弟喚醒了。
隨後向李興招了招手“都準備好了?”“準備好了”,“好,給兄弟們的葬禮就由火舌長老主持,我們先去開會。”
這次會議定在原礦主傑姆住所內,由陳朝來領著眾人陸續從外麵走了進來“大家各自找個地方坐吧。”隨後自己也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眾人高興的樣子,陳朝來卻是一臉的擔憂,雖然現在自己等人攻下了礦場,但是一旦被斯普林加登鎮上的英國駐軍知道就麻煩了,鎮上可是駐紮著一個連的正規軍,外加一個連的殖民軍,更要命的是還配置了至少兩挺維克斯重機槍。而自己卻帶領的則是一群烏合之眾,幸好晩上那場戰鬥結束後自己派朱自喜封鎖了消息,但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不用一個星期鎮上的駐軍一定會發現情況不對,到時候自己等人又如何麵對?沉思中的陳朝來正想著後麵該怎麼辦時,突然被宋伯的聲音給打斷“大家先安靜,聽一聽阿來有什麼對大夥吩咐的。”隨後朝陳朝來關心的道“來崽你沒事吧?”“哦!沒事,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