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全力打的一掌,竟然沒有任何殺傷力,我有些無助,什麼情況?
魔主迦式也被我突然的東西一愣,隨即大笑,“想不想堂堂天族星君全力一掌就是這樣軟綿綿的一掌,還真是個女人,弱小可憐。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我已經恢複了元氣,為什麼沒有任何靈力的積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再次試著運氣,發現我連靈氣都聚不了了。我有點慌,難道真是天要亡我?
這時候,黎組與迦式說了些什麼,迦式看了看我,隨即黎組便飛走,迦式走近我,用法術禁製了我。
“天族人都說,你們的太子殿下,惜你如命,果不其然,太子殿下聽聞你在我手裏,就急急忙忙趕過來救你,我答應在黎組回來之前不傷你。你現在可以盡情試你的元氣了。”
我奮力掙脫,“你對我做了什麼?”魔主果然奸詐無比,我怕若華不是他的對手,會吃虧。
迦式把玩著手中的樹葉,“我可沒有機會對你做些什麼,隻是設計了一個局,在這裏等你的局。天族太子把你保護的那麼好,我們都沒有機會引你出來,現在,你終於在我的手裏了。”
我有些愧疚,也許,我不該這麼自信,導致拖累若華還要回來救我。“你想要做什麼?迦式,你非要弄到三界血流成河才罷休嗎?”
“別把我說的這麼殘忍,我隻是想跟你們玩一個遊戲,一個,很有趣的遊戲,這麼長的時間,三界永遠保持著這個狀況,你不覺得無聊嗎?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三族要互相製約,為什麼三界要有魔?我們從哪裏來?”
我一陣沉默,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迦式,你說你喜歡玩遊戲,不如我跟你打一個賭如何?”
迦式突然來了興趣,“什麼賭約?”
“我現在無法凝神聚氣,你跟我比修道如何?魔主不是自負天下第一,如果單純連我都打不過?不是天下第一笑話?”
迦式突然笑,“你想用激將法,可惜我不是妖族那些蠢貨,我不會上你的當,但是我願意和你一比。”
我心裏一驚,這魔主,大概不好糊弄。
“你先給你解開禁製,我和你比。”
魔主迦式很快的幫我解開了,他自信滿滿的說道,“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樣,我不是那些可以讓你糊弄過去的人。”
我試著與若華傳音,發現他沒有任何反應,“那就來吧。”我按照記憶,施展幻術,盡力困住他,我也有時間去找若華。
我剛開始施法,因為凝聚不了元氣,我十分吃力,剛走出不遠,我心口就有些不對。像是被什麼壓著一樣,透不過氣來。我努力的想往前走,後麵的幻境也困不了迦式多久,意識越來越模糊,我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聽到有人叫“阿星,阿星。”我好像又聽見迦式的怒斥,“你還想跑到哪裏去?”
周圍空氣開始大強度的的波動,元氣撐不住幻境了,啪,破碎了。
隻有盡全力一拚了,我看著越來越近的伽式,若華還沒有來麼,我把所有靈力聚集在丹田,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自己落下魔族手裏,周圍原本動蕩的空間更加搖擺不定,迦式大聲喊道:“你想要幹什麼?你瘋了嗎?”
“對,我就是瘋了,今日大不了同歸於盡,我也絕不會做你們魔族的幫凶,嗬,想不到吧。”
嘴角有一絲絲的血腥味,我苦笑道,“若華,可惜,我還是沒有等到你來,是我對不起你。”
當我引爆自身的丹田,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感覺到意識逐漸模糊,我聽見耳邊風聲,我看見天空的雲朵,我想抓住什麼,可我手裏什麼都沒有。世界變黑了,就這樣,安靜了,我終於可以,自由了。
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見我在深淵,一次又一次往下掉,心悸,害怕恐懼,所有壞情緒蜂蛹而來。
“阿星,你該醒來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久違的日光對我來說有些晃眼睛,周圍陌生的精致,刺眼的亮光,我深吸一口氣,頭很痛,身體不受我的控製。耳邊是海浪的聲音,我分不清自己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