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兒,仍是開心地說道:“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的,哈哈……”說完,我又哼著小調兒跟著許安的身影進廚房去了。
我隻隱約聽見,身後的老糊塗拉住了禰生,細聲細語地問道:“你師傅這是發春了麼?”
結果禰生卻是滿口認真地語氣回答道:“八成是的。”
我頓時滿臉黑線,這兩個人都在亂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之後的日子,過得也算是愜意快樂,看著許安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和逐漸結實有肉的身子,我感覺是甚是滿意啊。當然,我知道這其中最大的功勞便是禰生。
這日,禰生和許安兩人就在小木屋門前地院子裏劈著柴火,我坐在木藤秋千上一邊兒磕著瓜子和老糊塗嘮嗑嘮嗑,一邊兒看著前方的他兩。
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們這一片小綠洲的結界之外,此刻正站著身穿一黑一紅長袍的一男一女。那男子容貌俊美,長得邪魅張狂的,女子也是嬌滴滴的小女子模樣,但在看向男子時眼神裏又充滿了成熟的愛意。隻是那男子卻為曾注意過,隻是一心透著這一方的結界,看向裏麵兒正坐在秋千上一臉兒幸福快意模樣的粉衣女子。
“表哥為何不直接去見了星瀾姐姐,告訴她,告訴她你……”風箬看著身旁一臉用情至深的黎祖,雖然心裏有些微微地疼痛,但還是開了口說了出來。
沒等風箬把話兒給說完,黎祖便開口製止住她,說道:“她現在很幸福,很快樂,我看到他能幸福快樂便就夠了,以前,我總是想著一切的辦法把她留在我得身邊,我想著她總會是能看到我的,隻是,那時候的她心裏隻想著子川。現如今,心裏有的便隻有是若華罷了。即使我是子川轉世,我與她的姻緣也不過是她當初不小心弄出來得錯,她一直對我心存愧疚,我的出現,隻是會徒增了她的煩惱罷了。”黎祖說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兒。
突然,這時,天空中飄來了一團黑色的烏氣,黎祖眼神深沉,一臉凝重地伸出手來,輕輕地使出妖力,便把那團子烏氣給打渙散了,烏氣凝重地說到:“看來他們已經察覺到若華在此處了,阿星與他可能會有危險。”說著,他又便使出法力,在那原本的結界之上又做出了一個更大的保護結界來。
一旁的風箬看到他竟然使出了大半的修為結出了這個死亡守護的結界,心裏一半兒是心疼,一半兒是傷心,說道:“你竟然護她如此,什麼時候你才能稍微地看到我一眼兒呢。”
黎祖看了一眼滿是哀傷的風箬,輕輕地別過了臉兒去,一臉鄭重地說道:“不要意氣用事,我這般做也不僅僅是為了阿星,你也知道如今的情況,如果讓他找到了還是凡身的若華,到時候可能又要引起一場三界大亂了,走吧,妖族還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們去處理呢。”說完,黎祖甩了甩袖子,率先離開了。
風箬又重重地看了一眼兒結界裏的人兒,這才緩緩地轉了轉身,也跟著黎祖離去了。
而我正開心地磕著瓜子,看著許安和彌生兩人呢。突然,禰生原本開心的臉上,突然神色變得緊張凝重,他一把丟下了手中砍柴用的斧頭兒,一臉緊張地看著許安說道:“不好了,許大哥,我的家中突然有事兒,我要先回去了,那個,我可能會有好一陣子不能上山來陪你了,你自己先好自為之,保重。”
“你家裏的事情要緊,你快快去吧,你不用擔心我。”許安看他神色緊張嚴肅。便知道是大事兒,便也不再挽留。
禰生雙手抱拳,與他行了一禮,便向著時琨府的方向跑去了。
“禰生那小子這是怎麼了?”一旁的老糊塗一臉摸不著北地說道。
“我先跟過去看看。”我把手裏的瓜子放到老糊塗手裏,便使了仙術,到了時琨府。禰生這孩子一向是成熟穩重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冒冒失失的,我心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兒了。
“禰生,怎麼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一回來便看到禰生收拾好了行李包袱,拿起了流雲劍正要往外走。
禰生看著我,一臉凝重擔憂地說道:“師傅,我要回家一趟兒,我娘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