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聊什麼?”
中軍大帳的帳簾,突然被撩開一角,杜霍一臉狐疑的,從營帳內走了出來。
“大哥……我們……”
張飛見來人是杜霍,便欲開口相告。
然而,就在他即將開口吐音的時候,關羽卻在一旁,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接收到訊息的張飛,頓時閉緊了嘴巴,沒有再接著講下去。
而這一切,卻也是剛好被杜霍看在了眼裏。
杜霍繞著二人轉了一圈,他的身形,並沒有二人魁梧,但此時,他卻給二人帶來了一股,難以抵擋的壓力。
“嗬……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算盤了?真不錯,你們挺有長進啊!”
杜霍走到關羽身旁站下,目光停留在張飛的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乍一看,著實有些駭人。
“大哥,你何出此言啊……”
張飛是個直性子,自打他從軍以來,他便隻知道一心一意的追隨杜霍,至於其他的想法,那則是萬萬不曾擁有的。
此刻,當他察覺到,杜霍冤枉自己的時候,他的第一意識,便是趕快向杜霍解釋這件事情。
然而,他的解釋,卻也並沒有如願以償的出口。
或者也可以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這件事情。
如今,這份誤會就如同是空穴來風一般。雖然有著鋪蓋地的陣勢,但卻根本猜不透它的來源。
因而,最終他卻也隻不過是,勉勉強強的發出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詢問。
“我不知道,或許有些事情,在某種情況下,是根本不需要,用理由去解釋的!
亦如此刻這般,雖然我並沒有掌握到足夠的證據,但我卻已經有了這麼一種潛在的感覺!”
此時,杜霍並沒有辦法回答張飛的詢問,盡管在此之前,他已經聽到了二人先前的對話,但此刻他卻並不想把這件事情,如實的複述出來。
畢竟,他還不想破壞,他與關羽張飛二人之間的關係。
盡管他對這份關係十分的信任,但他卻也終究不願,去做這種冒險的嚐試。
畢竟,在這個世界內,那可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他寧願把這件事情變得複雜一點,也不願讓自己來承受這份風險。
“大哥,我與三弟皆是粗人,有些時候,可能會對一些事情的理解稍微有些欠缺。所以,還請大哥能夠把話得稍微淺顯一點!”
這段話的時候,關羽挺著僵硬的身板,不曾有絲毫異動。
即便杜霍就站在他的身旁,他的目光卻依舊是望向遠方。
“翼德我是了解的,他是粗人一個,沒有什麼太多內涵!所以我的話他聽不明白,那倒也是有可能的!
可雲長你,卻是與翼德不同!怎麼你也是讀過春秋的,倘若你連理解我這句話的能力都不曾具備的話,那你又怎麼能夠讀懂春秋大義呢?”
杜霍笑了笑,隨後又邁開雙腿,繞著二人踱步。
並且一邊走著,一邊向關羽,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大哥,簡直比我們自己,還要了解我們!兄弟有愧,不該故意蒙騙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