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的死亡,對於守城兵士來,可謂是不的打擊。
一支隊伍,其主將便是靈魂所在,而當一支隊伍失去主將的時候,那便也就意味著,這支隊伍已經失去了靈魂。
所以就在曹彰死去後沒過多久,斜穀關隘便被杜霍大軍給順利攻破了。
而隨著斜穀關隘的攻破,周邊所有的營寨則也是隨之陷落。
霎時間,山巒平原皆已恢複和平,而這一切的一切,則也僅僅是因為曹彰的死亡。
杜霍攻占斜穀關隘後,倒也是隨之得到了不少降兵補充,雖然這些降兵,短時間之內並不能用於實戰,但若是將其也算作戰備資源的話,那麼杜霍的整體兵力,倒也並未遭受多大的損耗。
並且除此之外,杜霍則還在城中抓到了一個最大的人質,那就是曹操的兒子曹植。
其實,早在杜霍率軍進城之前,得知守城無望的曹植,便已經打算棄城而逃。
但由於,先前曹彰先前所下達的死守關隘的命令,誰知就在他想要出城的時候,負責把守城關的守衛,卻無論如何也不讓他離開。
結果無奈之下,他便也就被困在了城中,而這一困便是直接令他,成為了杜霍的階下囚。
據,曹植被抓住的時候,他還在借著酒勁對那城門守衛,大肆謾罵。
而那位所謂曹植慢慢的城門守衛,卻是得到了魏延的百金獎賞。
當傍晚,當戰火熄滅,一切平複之後。
杜霍則是親自接見了那位,剛剛從醉意中蘇醒過來的曹植。
此處仍舊是那,最令曹植所熟悉的大帳,隻不過這大帳的主人,則是已經被更換掉了。
“曹植,當你再回到這裏的時候,你有什麼感想啊?”
杜霍召見曹植,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見見這位傳奇中的人物,難聽點,其實就是圖個好玩。
聞言,曹植先是斜眼瞥了杜霍一眼,隨後嘴角上揚,輕輕的吐出了一聲冷笑。
“你笑什麼,難道你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嗎?”
杜霍嘴角掛著笑意,此時他的笑容,剛好與曹植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戰敗的結果,其實早在荀攸被送走之後,我就已經預料到了!曹彰那個蠢家夥有勇有謀,他的死亡對於我來,並不感到意外!”
“那你的今,你是否也預料到了?”杜霍再問。
“嗬……我能有今日,那還不全都拜他所賜!如果他不一意孤行的話,我們丟失的,卻也隻不過是一處關隘而已!
可他呢,卻偏偏算不過來這個帳,結果非但丟了城池不,甚至就連命都給丟了!而我則也是受到了他的拖累,成為了你們的階下囚!
倘若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昨我真應該殺了他,然後與荀攸共守這座關隘!
句不太狂妄的話,如果這座關隘,是由我來守的話,我起碼能堅守十日以上!”
曹植從上到下都透露著破罐破摔的氣質,或許自從他被捕之後,他便已經不再對生命抱有希望。
而如今他所的,除了抱怨之外,那便別無其他,當然在這抱怨之中,他也仍舊沒能放下,他所擁有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