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達布哈繃著一張臉問道。
“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高個士兵回答的很輕鬆,而且好像也是一件很正常的樣子。
“在這個你自認為特殊的時期,難道也會有高興的事情出現嗎?這倒是挺讓我意外的,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現在這個狀態就算是不高興又能夠怎樣呢,誰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與其如此倒不如去接受,默默的承受這一切,或許還算是有一個好的結果,至少自己的心裏能夠舒服一些!”
達布哈都是很容易去評價一件事情,即便是在一件事情未曾得到最終確定的過程中,他也仍舊可以十分準確的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在一個能夠被接受而且不會被影響的階段,說起來這倒算是一個特殊的能力,隻是這個能力讓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
“說的沒錯,現在的確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聽你說了那麼多我都沒有辦法分辨真假,可能你說的都是真的,有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隻不過是我分辨不清楚,包括你說的也太精彩了,當我看到你當前的表現的時候,我甚至都可以確定,如果給你一個足夠高的職位,或許你真的可以調動所有的真心去為你做一件事情,這聽起來似乎是一件不錯的事,但卻也同時會讓人感到擔憂,因為誰能夠保證你所做的事情就一定是他們所願意的呢,包括在整治隊伍會不會因為你的決定而受到影響,我估計如果當上層的人員了解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或許會引起注意的,隻不過我擔心這份注意來的會太晚,晚到你即便是已經這樣做了,也沒有辦法去阻攔。”
高個士兵的想法很讓人感到緊張,而且也足夠恐怖,他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達布哈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卻說出了達布哈當前目的中的一部分,如果此時他能夠再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的話,估計他就能夠對一件事情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而等到那時,這對於達布哈來說可就是一個致命的傷害。
然而即便是在這個時候,哪怕達布哈爾已經有了些許對於自身安全的隱患,但他卻又不得不選擇裝糊塗,因為一旦他的態度變得有些特別,那便不一定會引出一些讓人覺察到的信息,而此時高個士兵顯然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好糊弄,所以他很擔憂,因此他隻能要求自己變得更加真實一些,盡可能的去隱藏,千萬不要露出什麼不必要的馬腳。
雖然這樣做對於達布哈來說算是一個比較高的要求,但隻要他願意,卻也的確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另外他也知道如今做這個件事情,那也並不僅僅隻是為了他自己,他現在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不能夠這樣做的話,那便必定會牽連到很大一部分人。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敢去接受這樣的事實,所以他隻能夠做出這個選擇,即便是這對自己很為難,那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想清楚這個道理之後,達布哈德也是逐漸變得隨意起來,讓一個人變得緊張,可能並不是很容易,但讓一個人從緊張變得舒適,這或許隻需要一個心理暗示,那邊也就足夠了,而如今打鼓還便正式做了這麼一個心理暗示,他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沒那麼重要,也絕對不會惹出什麼大的麻煩,隻需要自己不要太過於刻意的表現出自己內心中的想法,那邊也就足夠了,而在他自己的自我暗示之下,這個結果倒也的確是呈現了出來,很顯然事情就是如此,他隻需要去做一份努力,那並不一定能夠得到答案,就好像他自己跟自己所說的那樣,他距離成功隻欠缺一個努力。
“我之前總是對你有一些不太好的評價,我覺得你不如我甚至覺得你隻不過是一個在跟隨著我想要從我手裏得到一些好處的家夥,如今看來似乎是我看錯你了,是我對你並沒有完全的認識到,而你對於我卻好像是了解的比較徹底,也知道我現在所需要的是什麼,所缺少的是什麼,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個有著自己頭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