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也可以去懷疑我的心思,是不是在刻意的謀害你,這都沒什麼關係,因為我並不害怕出現這樣的結果,也完全能夠考慮到這種結果的出現,但是我希望能夠讓你理解的一件事情。
就是當你相信這件事情,並且願意去這樣嚐試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相信的很有道理,並且嚐試,這個過程也絕對不會讓你後悔,可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在你看來目前都是一個未曾確定的事情,也沒有一個人會給你標準的答案,也不會有人跟你說這樣做是對的,這樣做是錯的,怎樣做才能夠符合當前的局勢。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由你來去做自己的判斷,雖然你也知道你的判斷,可能有些時候會出現錯誤,我說的話也並不一定就是真的,但是我現在想表達的就是說我對這件事情的一個分析,如果你覺得我的分析並不準確,那你可以去排斥我,對我表達我分析的錯誤讓我去改正,這都是可以去接受的,但唯獨你對我的分析毫不在意,這才恰恰會出現問題。
因為當你不在意的時候,我的分析無論真假都沒有任何用,因為一切在你的耳朵裏那都是虛假的,這種虛假是你所無法改變的,也是我無法改變的,當我們兩個人都無法改變的時候,一件事情就會定格在這個時候,定格在一個結局上麵,誰也沒有辦法去讓它發生變化,這才是最大的可悲,所以我說這麼多表達了這麼多,甚至讓我舉出這麼多的例子來證明我的想法,我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你去嚐試一下,至少你可以去調查一下得出一個結論,哪怕是證明你這樣做是正確的也可以,反正我不希望你能夠說服我,也不祈求著你會拿出一有力的證據來告訴我我的想法正確的或者是錯誤的,我隻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這件事。”
在現在這個時候,達布哈所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有這一點的道理,統領有些迷茫,無論他平時有多麼的清晰,他的思路是多麼的敏銳,此刻好像都有些癱瘓了,他搞不太明白,他也無法去做一個真正的判斷。
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真正的判斷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因為有些東西總會在一些不經意的階段出現問題,而這種出現問題的階段是他不能夠控製的,是他永遠也不能控製的,他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而去發生改變,也不能夠做一些想法去讓這件事情變得有點,可能反正整體的情況就是已經在這個時候產生了定格,就好像達布哈所說的那樣,當他的思想不再去動蕩的時候,事情就定格了,不會再有任何的變化了。
此刻他有點害怕,這種結果的出現,令他有些害怕。
那種無力的感覺一直持續下去,雖然現在才剛剛出現了一點,但是他已經有了那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正在越來越強烈,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他決定自己應該好好的冷靜一下,讓自己的情緒得到平緩,這樣一來他就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出思考,得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正確的結論,雖然這個正確的結論不一定能夠改變當前的情況,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當他有這些想法的時候,一些固定的思路會因為他的想法而逐漸呈現出來一些固定的想法,會慢慢的走向滅亡。
“你剛才說了很多,我也聽你說了很多,我知道你在提醒我什麼,也明白你的叮囑究竟有著怎樣的作用,雖然現在我沒有辦法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去做,但至少我會去抱著一個懷疑的態度去分析這件事情,爭取得出一個結果,而且在這個過程之中,我也會一直的考慮怎樣做才能夠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實際一些,更加有可能,或許這個過程會很漫長,或許你會覺得我怎麼會需要這麼多的時間去進行考慮,但是不管你做怎樣的想法,不管你做怎樣的考慮,最終你都會發現,我會慢慢的去處理事情,而不是急切的想要把一件事情得出一個結果,另外我也會知道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