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事情並不是這樣,也許我所想的與你所考慮的完全有些不同,但是這沒有任何的影響,因為這件事情像你這樣的想法去進行考慮,也是完全適合的,對於一名將領的理解其實需要長久的配合才能夠知道,就比如說我對於你的判斷,其實也隻是在一些事情之中作為依據,然後去進行考慮!
如果在此之前我與你沒有任何的了解,甚至都不知道你做過什麼樣的事情的話,那我就沒有辦法去對你進行分析了,但是即便是那樣,我也仍舊要派你去做一些事情,隻不過是在那個時候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所以如何去判斷一個人是否真的適合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按照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去進行考慮,然後權衡之後才能夠做出決定,雖然在這個過程之中可能會出現一些差錯,但至少沒那麼重要!”
杜霍總是能夠跟張良聊到一些比較有意義的東西,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之中,唯一能夠跟他去聊的那麼隨意的也就隻有張良了,有些人總是會關於他行的去說一些話去做出一些決定,因為一些位置的原因做出一些畢恭畢敬的事情,那雖然很讓人舒服,但是卻有些時候也會讓人覺得有些無奈,畢竟誰也不願意總是保持了那麼一個威嚴嚴肅的狀態之下,但隻要對方那麼恭敬,其實自己也就沒有辦法去拉下來這個角度去跟他交談,因為無論自己說什麼時候都得到了一個標準的結果,都隻是畢恭畢敬的回應著這件事情,完全沒有任何錯誤,你提出來的所有的想法都是正確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又怎麼可能會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呢!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良的存在就有著他的意義,雖然張良從來都沒有去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也沒有做過什麼大的決定,但是這卻並不會埋沒到他對於一件事情的一個考慮,以及對於一件事情真正能夠解決的一些想法,包括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出現了什麼樣的特殊情況,其實都不重要,因為事情本身就能夠去解決,也能夠得到一個結果,他們之間的協商就能夠確定這件事情的一個走向,他們可以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可以去按照一些特定的事情去進行安排,甚至都不需要有任何的計劃,隻需要他們覺得自己這樣去做,能夠得到一個結果,那就足夠了,哪怕犧牲很大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隻要有人支持,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但是在這個時候其實也有可能會產生一些其他的結果,比如兩個人之間的想法不一樣從而造成了衝突,但是表麵上看起來又沒有任何的問題,從而導致了一些結果的出現,從而讓人無法去進行接受這個結果,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最開始他們沒有辦法去做出一個合適的判斷所導致的,但是誰也不會把目光停留在那件事情上,誰都會往前看,誰都會找到一些原因,但是那個原因遠遠沒有關注結果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