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聰明,提前偷偷給文軒發了信息。他說的也沒錯,人生地不熟的,誰不多留個心眼,萬一被人抓走呢?
以前她是不會有這個想法的,畢竟一個初來乍到的小透明,能引得起誰注意啊,可是她現在不敢這麼想了。
從剛剛那徐老管家請她時的冷淡態度,她就覺得貌似惹上麻煩了,人生地不熟的,她在這接觸的不超過十個人。
除了菜市場賣菜的大媽,能穿的這麼體麵的“有錢人”也就那麼兩個,而且老管家也說了是文軒少爺,雖然對文軒的身份了解不是很多。
但是,也知道當年他們回來時出手也足夠闊綽,聽媽媽說僅僅是幫他爺爺照看文軒三天,他爺爺就給了五千塊錢。
其實幫鄰居照顧一下孩子,本就沒有多大關係,再說媽媽說當時正是我備受孤立,家裏多個孩子我也有個玩伴。
當時家裏也挺拮據的,就沒有拒絕,沒想到那筆錢成了父親短暫失業後的唯一支撐。也正因為這樣,媽媽印象才特別深!
半年前,長大後的文軒第一次去做客,母親許是對他們家特別感激,顯得格外熱情。
文軒這麼善解人意,怎麼會有個喜歡拿錢砸人的老古董爺爺?這老頭還羞辱父母,這就不怪她不給他麵子了。
“文爺爺,我敬您戎馬一生,創下了不凡事業,可是,您一再地侮辱我,現在也牽連到我的父母,那請問您的父母,教過您咄咄逼人,為老不尊嗎?”稍微心中有了些底氣,她繼續憑著胸中怒氣不知作死的說。
蘇辰說過,欺負你了的一定要欺負回來,欺負不了的他頂上,可是想想,她好像沒有這個資格了。
手裏這張保命王牌還不知能不能指望上,遭了,萬一她挨不到文軒來,就被送去嚴刑拷打了怎麼辦?
腫麼辦?安以歆好後悔剛才頭腦一熱說出的話。
偷偷瞥一眼,那位老爺子,也許老古董早就練就了似有麵神經障礙的麵癱臉,此時也看不出來任何表情,空氣一下子冷凝下來。
不過也不排除人家不把她這個小透明放在眼裏,感覺反正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自己也就是在人家手掌心裏打個滾,逃不出的!哎呀,這個更陰森森的!該如何是好?
據她從文軒那裏了解得知,這個老古董爺爺可是很看中他的孫兒的,從小就重點培養,現在有接近大半個江山都交手給了他。
用他孫子來說情,應該不會很難為我吧,現在唯一要做的是穩住這個老頭!剛剛還一副理直氣壯的安以歆事後回想起來也有些沒底,隻能這樣自我安慰道。
“文爺爺,您是長輩,我尊重您,但是請您也尊重我的父母,他們並沒有得罪您,至於您所說的讓我離開文軒,我想您是誤會了!”深知剛才自己表現得太過衝動,想緩解一下不利於自己的局麵,所以放緩了語氣。
最重要的是,她得拖到文軒過來!
“哦?是怎麼個誤會法?”看著似跳梁小醜般努力掩藏的慌亂神態,文革心底得意了幾分。
從他事業蒸蒸日上起,從來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白手起家,能把W家族混到現在這樣,他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這小姑娘敢挑戰他,自然也是有幾分膽色的,不過最起碼現在還成不了氣候,好久沒遇到有趣的事了!
生活也需要調劑品,他就陪她玩玩,就且看看她如何掀起風浪。
再次確認文革稍有起伏的話中,不摻雜任何怒氣,心提到嗓子眼的安以歆稍稍鬆了一口氣。
“文爺爺,也許是您聽到了外麵的流言蜚語,但是事實上我和文軒隻是朋友關係!”
“您還記得十年前您回老家白城祭祖的事吧!當時您將文軒寄於我家幾日,我就是那家的孩子!”略有停頓,安以歆在發現文革臉色毫無改變的時候繼續說道。
雖然他的表情一直很淡然,生氣與否根本分辨不出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去觀察,許是他的氣勢吧!
畢竟是一個身處凡世、曆經風雨坎坷的老人,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是怕的。
對不起大家,更得有些晚了!抱歉!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