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俍佐看向邵霽烺,隻見他是一臉的憤怒,隻想現在就去將敵人全部都殺掉為死去的這些親人報仇,現在邵霽烺和傅俍佐已經沒有任何的地方去了,敵方政府肯定正在大肆搜捕邵霽烺和傅俍佐,所以現在邵霽烺和傅俍佐隻能夠馬上轉移,傅俍佐露出了難色,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走向哪裏去,邵霽烺猛然想起來,記得元義和蘇伊昨天有消息傳遞給自己,上麵寫著今天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就讓邵霽烺和傅俍佐趕緊轉移到C市,那裏會有人接應,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邵霽烺是誰都不會相信,邵霽烺害怕萬一到了那邊消息被人截堵了,受到暗算,得不償失,可是現在S市裏的情況已經非常的不樂觀了。邵霽烺看了看周圍感覺並不是一個可以說話的好地方,就和傅俍佐一起回了傅俍佐的家裏,傅家在S市也可以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傅家還算得上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回到傅家之後,傅家父母已經等著邵霽烺和傅俍佐很久了,邵霽烺的父母已經被邵霽烺安全轉移到了M國了,傅俍佐的父親看見這兩個人平安的回來之後,趕緊讓家裏所有的警衛將家裏圍了起來,四個人走上樓上的書房,開始了談話。今天這一出,傅俍佐的父母雖然已經提前知道了,但是依舊是被嚇了一跳,傅俍佐的父母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劉昌倒在了地上,傅俍佐的母親還叫了出來,還好及時被傅俍佐的父親帶走了,回到家裏之後這兩個人就一直在等著邵霽烺和傅俍佐回來,現在看見這兩個人平安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書房裏嚴肅的氛圍渲染了整個屋子。
傅詠率先開口說道:“今天這件事情非常的危險,但是我也非常的欣慰也非常的支持,但是我的支持是在你們兩個人的安全得到保障之後我才會支持的,那麼現在我想問問你們兩個人後續有什麼計劃和打算?”傅俍佐沒有出聲,邵霽烺說道:“元義昨天晚上偷偷的來到我家,遞給了我一個消息,說是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去C市,那裏會有人接應我們。”邵霽烺說到這裏就不再接著向下說下去,傅詠理解了邵霽烺的顧慮,傅詠聽完邵霽烺說的之後 也有這個顧慮,但是,邵霽烺和傅俍佐如果還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的話,風險太大,倒不如前去C市探一探究竟,畢竟那裏沒有這麼多的眼線,並且,佟明遠和殷澄也在那裏,去那裏也有個照應,傅詠將自己的考慮對這兩個人說了一下,現在就看這兩個人的態度了,傅俍佐看向邵霽烺,邵霽烺也是一番猶豫的狀態,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若是不去,這些死在自己麵前的人的仇就沒有辦法報了,若是去的話,風險也會太大,更不利於報仇。
傅俍佐看著邵霽烺那番猶豫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說道:“爹,我覺得我們應該去,但是我們去了,你和我娘你們兩個人也要照顧好自己,保障自己的安全,實在不行的話,就不如也出國去避一避吧。”傅夫人拍了拍傅俍佐的手,說道:“俍佐,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傅詠點點頭,說道:“是啊,俍佐,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那麼你就堅持的走下去吧,我和你娘這裏,你不用擔心。”傅俍佐點點頭,看向邵霽烺,說道:“霽烺,你想好了嗎?”
邵霽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決定一起去C市,大不了就是一死,如今算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在哪個地方都是一樣的,傅詠看著這兩個人都已經點頭了,那麼就開始吩咐人去準備這兩個人去C市的事情了。晚上,吃過飯之後,邵霽烺和傅俍佐坐在院子裏說著話。這晚上的天空很是漂亮,可惜卻和現在的時局一點都不匹配,邵霽烺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看著天上的一閃一閃的星星,想起了曾經和佟婉靜一起坐在陽台上看著絢爛的夜空,那個時候的時光是多麼的美好啊,不像現在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沒有當初的寧靜和和平。邵霽烺獨自一人沉寂了很久,傅俍佐也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有麼一會兒的時間,邵霽烺開口了,說道:“俍佐,你說咱們這次去C市,能找到幕後的操縱的那個人嗎?”
說起這件事情,傅俍佐的眉頭不僅皺了起來,當初佟政被殺害之後,劉昌,邵霽烺和傅俍佐就已經暗地裏尋找殺害佟政的凶手了,當初那場事情看起來像是一場簡單的侵略,但是事情的背後卻沒有那麼的簡單,當劉昌幾個人查到第一個人是梅先生的時候,本以為事情就這樣水落石出了,可是劉昌幾人又發現了其他的線索指向另外一個人,當邵霽烺偷偷的潛入梅先生的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一封來自C市的電報,劉昌邵霽烺這幾個人才意識到了原來在梅先生所做的事情的後麵都有一雙時時操控的手,原本以為將梅先生殺死之後,就會將仇報了,沒想到還有一條艱險的路在等著他們,現在劉昌已經犧牲了,剩下的路隻能是靠著邵霽烺和傅俍佐兩個人相互扶持的走下去了。過了好久,傅俍佐才回答邵霽烺的問題,說道:“放心好了,我們不是自己在戰鬥,我相信以後一定會有人和咱們一起的。”邵霽烺點了點頭,想起來劉昌和元義蘇伊犧牲的消息佟明遠幾個人還沒有得知,也不知道見到他們之後應該如何將這樣的消息告訴他們,這才短短的三天啊,就已經有五個人走了,想到這裏,邵霽烺不禁歎了口氣,傅俍佐貌似感覺到了邵霽烺的擔憂,說道:“好了,別再發愁這個問題了,到時候自然會有解決的方式,現在倒不如想想咱們去了之後該到哪裏去找人接頭吧!”傅俍佐這麼一說,邵霽烺這才想起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