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陸澤一驚,麵容嚴肅大聲喝道。
“跟我去焚天山吧。”
不知道過了許久,那團黑色光注漸漸散去,裏麵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尉遲楚,女的則是愈江燕。
正麵色詭異的凝望著陸澤和範易,甚至還夾雜著強大的壓迫感。
而此時,正在端著藥碗準備渴藥的羽靈突然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小臉乍暈的爬滿了猙獰,心口還在急促的震動著。
“怎麼回事,這副感覺...”
羽靈有些詫異的在心裏呢喃。
“丫頭,怎麼了,可是傷口又痛了。”
見羽靈麵部猙獰,司空曲慌忙將她扶起,十分擔憂。
“無礙...”
羽靈簡單的回答,恍然陷入了沉思,她不清楚,她又是感應到了什麼,這副著急難安的感覺,以前從未曾有過。
似乎是什麼在將她召喚一般,如此迫切......
“焚天山?”
陸澤還在詫異眼前的陌生人是誰,範易已經在身旁嚇得直打哆嗦。
“陸,陸兄,那,那是斐蒙家族的尉遲楚。”範易哆嗦道。
陸澤一驚,心中忐忑瞬間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侵襲而來。
“你就是韻靈第二位吧,怎麼,那個羽家丫頭不在?”尉遲楚乍然問道。
“什麼韻靈,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陸澤咽口了口唾沫,麵色爬上了些驚恐,卻裝著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哆嗦著。
“哼,陸澤,原是軀生營的殺手,半年前因月圓之夜,體內寶石暴走,殺害營中同伴數名,後被軀生營加以叛徒罪名,並全力圍殺,你是怎麼逃過軀生營的團團包圍的?”
尉遲楚小步向前,雙手負於背上,仰起的下巴,一副帝王般的姿態狠狠瞪著眼前的兩人,麵色有些嘲諷般的淺笑。
“.........”
看著麵前散發著極大的壓迫感的尉遲楚,陸澤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語,有些哆嗦的凝望著他,自他做殺手那麼多年,從未曾遇到過如此懼怕的對手。
“陸兄,該咋辦。”
範易小聲問道,聲音亦是忐忑。
“範兄,我想辦法托住他,你趕緊逃走,我們不是他們對手。”
陸澤回頭,小聲對著範易說道。
“哼,尉遲,跟他們廢話做什麼,我這就將他捉來。”
愈江燕突然說道,旋即將手中的折扇緩緩揮動,試圖展開攻擊。
“誰會讓你得逞。”
陸澤說道,便轉動體內的隱力,瞬間將愈江燕和尉遲楚全身動住了,帶著範易,拚命的往林中逃去。
“哦嗬,這個陸澤,竟然能修煉到將水化為冰了,看來不能小看他。”
見兩人匆忙逃竄,尉遲楚小聲說道,且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先前陸澤冰凍著他全身的冰給融化了。
“看來確實如此呢。”愈江燕應和著。
凝望著陸澤和範易逃竄的方向,手中折扇一揮,旋即一道卷風卷起將陸澤的範易卷到了密林之中。
“愈首領,可要留活口,不然寶石就失效了。”
尉遲楚甚至看都不看,背對著身後逃竄的兩人,淡然說道,極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