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個黑衣人聽後半天沒有說話,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又是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明白。

見黑衣人不說話,兩人這裏難免有些的……也不能說是害怕。

其中的那個男子見狀,心裏一顫,這個君彩生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如果是的話他們可就都沒有好日子過了,不過暗道理來說這種情況應該是不會發生的。

就算是被他發現他們是在騙他,他應該也不敢動他們,再怎麼說他們也算是教主身邊的人,就算這個君彩生在怎麼大膽,也不可能殺了教主身邊的人不是。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君彩生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如果被他發現他們是在騙他,他或許氣急之下將他們給殺了也不可能,然後再去教主麵前顛倒黑白,說是他們的不是,那可就不好了。

君彩生殺人如麻,而且脾氣暴躁,仗著一身的武功更是不將人放在眼裏,為此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都不敢有什麼怨言,敢怒不敢言。

這一次讓他們夫妻倆沒有料想的是,教主竟然將他們倆派在君彩生的身邊做事,這讓他們夫妻倆有些意外。

不過教主做的或許是對的,他們雖然不知道教主究竟讓他們做些什麼,但是從這件事情的表麵看似乎是沒有那麼簡單的,看來教主很注重這件事情。

不過教主不說他們也就不問,他們早就對君彩生很是憎恨,仗著教主的寵愛老是欺負他們,他有什麼好得意的。

男子心裏想著,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起,低著頭。

過了片刻,隻聽麵前的君彩生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聽他問道,心裏猛然一震,生怕君彩生不信,連忙說道,“回稟老君屬下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有欺瞞老君之意。”

一男一女起聲說道。

君彩生冷哼一聲,“諒你們不敢。”

說完轉身走了幾步,然後停下繼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照你們所說滄琅如果真的在那個小子的手上,那麼隻要抓住他,滄琅還不乖乖送到我們的手上,但是那小子的功夫……若想從他身上取東西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啊。”

說完,君彩生又歎了一口氣道,“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恐怕江湖上不管邪教還是正道恐怕都應該知道了,我們必須趕在他們前麵奪取滄琅。”

說完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那一男一女說道,“你們兩個告訴邪白讓他緊盯著那個小子,如果出了什麼差漏給我小心他的腦袋。”

君彩生狠狠的說道,果真還真是對得起他的心狠手辣。

“明白了嗎?”

君彩生問那一男一女。

兩人能不說明白嗎,他們還沒有過活夠呢,心裏還是沒聽明白君彩生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個什麼滄琅滄琅的,但是最後一句兩人是聽明白了。

那個女子抬起頭剛想開口,還沒等她說話呢就被旁邊的男子給拉住了,輕輕的對她搖搖頭。

女子瞪了他一眼,低著頭,隻能對君彩生道,“是!”

可以聽的出來她的最後一個音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