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走的老遠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走後不久,兩個身穿一黑一白衣服的男子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看著遠處的黑影,白衣男子忽然笑了起來,雖然是笑著的倒是從聲音裏也可以聽出來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的冰冷。

黑衣男子從他的後麵走了過來,望著前方,冷冷的問白衣男子,“怎麼辦?”

白衣男子奇怪了,“什麼怎麼辦?”有些聽不明白。

黑衣人隨即白了他一眼。

這下白衣男子終於明白過來了,“還能怎麼辦,靜觀其變吧,不是還有君彩生他們嗎?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讓教主失望的。”

白衣人邪笑著,嘴角翹了翹,看著讓人心裏直有些的發毛的感覺。

而他旁邊正站著的黑衣男人也是免不了也是渾身的一顫,想了想,他說的也對。

心裏想著,既然如此他還擔心些什麼,又不是不是到君彩生那個人。

“既然如此那我們怎麼辦啊?”

黑衣人問白衣人道,撇了他一眼,有些口氣有些輕鬆的問。

白衣人轉眼看他,有些的無語了,“你說怎麼辦?”

“我哪裏知道怎麼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

黑衣人瞪眼道。

白衣人聽他這樣說道,有些無話可說了,盯著他看了片刻的功夫,之後過了許久歎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也不知道你這腦袋咋長的。”說完停了停聲音隨即繼續說道,“先去和教主彙彙報,走吧!”

話閉,轉身……

黑衣人聽了半天還是有些的不明白,撓了撓腦袋,跟上……

此時的天空有些的微亮,不是很亮倒是有些的暗暗的,原本沒有停下來的雪卻下的越來越大了。

地上積滿了一大片厚厚的積雪,一眼望去有些的看不到盡頭,天地間一片的雪白,白的亮人眼,讓人不忍心汚了這片雪白。

空氣中大片的濕氣,濕噠噠的,直有些不舒服。

城南郊外的一片小樹林中。

一夜沒睡的雷霆靠在粗壯的樹幹上。

陳情去周圍找食物了,所以現在隻盛下雷霆和白狸了。

雷霆坐在樹下,背靠著樹幹做支撐,因為今晚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個時候但是感覺有些的困了。

睜了睜眼睛,抬頭朝上麵望望,隨即就見上麵的一樹叉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看,這個男人不是白狸又是誰啊。

白狸雙手枕在頭的下方,躺在樹叉上,一隻腳還垂在辦空中,身子看起來也是有些斜斜的,讓人心裏一顫,提他打了個突,千萬別從上麵摔下來了啊。

最後,事實證明白狸沒有從上麵掉下來,反而躺的比誰都穩當。

白狸望著天,雪還在下著,不時還有幾片的雪花透過樹枝落在白狸的身上。

收回目光,看了看袖子上還沒有化掉的雪花,輕輕一吹,瞬間就不見了。

而下麵的雷霆看了看,低下頭,頭低的很低,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腦子裏很亂,理都理不清楚。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的雷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也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現在身邊又多了一個他從頭到尾不認識的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些什麼人,或許是和剛才那夥的也說不定。

雷霆心裏莫名的想著。

四周安靜的很,沒有一絲的聲響,有的隻是風吹過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的發顫。

雷霆怕冷,還好他有些內力抗寒,要不然還不凍死,隻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啊,內力也支撐不了多久。

冷風吹過脖頸,透過衣服吹到裏麵,雷霆渾身一顫,皺了皺眉,緊了緊衣服,深吸一口氣,輕閉上雙眼,斂下了一片的陰影,不說話了。

白狸聽下麵已經沒有聲音了,有些奇怪了,身子一偏朝下方看了看,眼睛一轉,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