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千酒酒才放下床上女子的手臂,小心的為她蓋上,走了下去,對季老搖了搖頭。

而季看一看他搖頭就明白過來了,他不願意麵對這樣的事情,連神醫都已經搖頭了,他還能怎麼辦。

季老的身子一晃差點沒有站穩,幸好那個小廝趕緊扶住了他,才沒有摔倒,一瞬間臉色變得比剛才還要白,感覺好像老了一點。

千酒酒看著這一幕猛的有些的不忍,“季小姐的這種病,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勿怪。”

季老點了點頭,“我明白。”

“不過我雖然看不出來季小姐得的究竟是什麼病,但是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她得的絕對不是什麼病。”千酒酒說道。

季老這下聽的有些的楞了,“什麼?”

不止是他楞了眾人也都楞了。

千酒酒點了點頭,他絕對不會看錯的。

“既然不是得了病,難不成是中了邪?”季老疑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他說的對。”

這個時候沉風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剛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季府的頂端飄蕩著一股黑色的氣息,剛開始我還沒有發覺,現在一看沒錯了。”

白狸挑了挑眉頭,沒有想到他竟然也看到了,那就證明他也不是常人嘍,可是他為什麼沒有看出來。白狸奇怪了。

“什麼意思?”季老問。

沉風剛想回答,卻被白狸搶先道,“也就是說你的女兒中邪了。”

“中邪?”季老看他,“這不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們這裏最近幾天沒有發生什麼邪事嗎?”

照白狸這麼一說,季老就想到了這幾天夜間那些奇怪的人,“這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你應該知道。”白狸翻翻白眼。

旁邊雷霆扯了扯他的衣袖。

白狸看他,眨眼——怎麼了?

雷霆沒有離他。

沉風在旁邊看著,溫和的笑了笑,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看雷霆,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這個時候,從門外麵走進來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之前的那個掌櫃的。

之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後趕緊走到床邊,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人,拿起她的手直接哭了起來。

白狸個雷霆嘴角都是一抽,他不是頭前走的嗎?怎麼會這個時候才來?難不成人老了就連這腿腳都不利索了?

想著,覺得這裏有些讓人透不過氣來,看了看雷霆。

眾人和季老拜別,然後走了出去。

眾人剛一走出季府的大門就看到了靠在牆壁上雙手抱臂抬頭看天的索千墨。

白狸皺了皺眉,這個人是沒有把他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上是吧,還是說他原本就不害怕?

白狸冷眼看他,而索千墨卻沒有將他臉上的表情放在心上,笑著看了白狸一眼,沒有說話。

其他人剛走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場景,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隻是跟在最後麵的千酒酒撓了撓頭,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看向另一邊。

這個時候那個沉風也走了出來,隨後就覺得一陣的寒冷,看了看索千墨和白狸,忍住搖頭的衝動,但又不好說些什麼。

雷霆走上去,拉了拉白狸的衣襟。

白狸轉頭。

雷霆對他搖搖頭。

這個時候索千墨撇撇嘴巴對白狸說道,“你放心我來這裏絕對不是和你打架的,還有,我還不想死呢。”說完對後麵的沉風點了點頭。

沉風對他笑笑,又轉過頭來對白狸說道,“還請白公子借一步說話。”

白狸撇眼看他,心裏有些驚訝,這人是怎麼知道他姓白的?

雷霆也看了看沉風,又拽了拽白狸的袖子。

白狸這一次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對雷霆笑笑,摸了摸他的拉著自己袖子的手。

剛開始雷霆有些想反抗,沒有想到白狸卻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逃開。

片刻過後對沉風點了點頭。

沉風笑了笑,頭前朝著另一邊走了。

白狸望著他的背影,轉過臉來對雷霆笑著說.“你這樣我可以稱作是你在意我嗎?”

說完雷霆的臉紅了紅,趕緊撇過頭去。

白狸笑了,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放心。”

說完鬆開雷霆的手,跟了上去。

陸雲飛站在後麵一直看著,看了看元去的白狸,他猜的果然沒錯啊。

隻是他不知道一直盯著另一邊看著的陸雲飛也被人給盯著呢,隻是他自己沒有發覺罷了。

索千墨靠在牆壁上,就這樣一直盯著陸雲飛看,那個樣子就像是他的臉上忽然長出了一朵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