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挑了挑眉:“相不相信隨你。”
魚自然是相信的。
再,是不是真的,她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玄冰又問魚:“你現在知道真相了,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讓他們從哪裏來,再回到哪裏去!”魚憤憤地道。
“我可以幫你!”
“怎麼幫我?”魚問。
“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送到他們應該待的地方。”玄冰道。
“不,你再等等,讓我把這筆賬算一算!”魚道。
玄冰也不問具體是什麼賬,隻能魚道:“可以,我等你算出來再。”
魚咬牙切齒地道:“罷了,算漳事稍後再,我現在最討厭的是王晴,可是我根本拿她沒有辦法,告她吧,不一定就能贏,用非法手段吧,又擔心她反過來告我。你能不能幫我懲罰她,用……你的方式?”
玄冰道:“當然可以,你想怎麼懲罰她?”
魚突然露出一絲壞笑來。
……
王晴還在家裏哭著。
上一世她和顧景山吵得那麼厲害,顧景山都沒有對她動過粗,沒沒想到這一次顧景山上來就揪她的領子還推她。
很顯然,顧景山如今已經對她徹底失望,不管她以後再做什麼,他也不會再看她一眼的了。
王晴一邊一邊罵:“哼,不就是一個顧景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下的男人都差不多,我隨便找一個也比這樣賤兮兮地跟著顧景山強。”
被動了一次手,王晴這一次是真的打算放棄顧景山了。
顧景山和魚的感情無堅不摧,她不可能能介入進去的。
不過,這段時間能惡心到他們,也算是自己的一個成功了。
她一邊哭泣一邊噴鼻涕,打算去洗洗睡,明又是新的一。誰知,這時一個全身穿著黑袍的人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戴著麵具,目光很凶。
“你……你想幹嘛……”
王晴話還沒有完,身子突然就騰空了,隨後她兩眼一黑,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
翌日,王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麵前居然有好幾張臉,這些臉全都挨著她看,仿佛在看神經病。
她嚇得“啊”地叫了一聲。
她“騰”地坐起來,再定晴一看:發現這些人全都穿著病號服,一個個表情呆滯。
見她醒了,有個人:“猴子醒了。”
又有一個人:“這哪裏是猴子,分明是大象!”
“明明是猴子。”
“大象!”
“……”這兩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後來竟然打起來了。
王晴又緊張又害怕,這裏是醫院……精神病院?
她為何進了精神病院?
見到不遠處有護士模樣的人,她立刻奔過去抓住護士的手問:“請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護士對王晴道:“你自己要進來的啊,昨晚上瘋了一樣求我們收留你。”
“不可能!”
“千真萬確,這件事好多人看到了,我們院子也看到了,問你是誰你也不,沒辦法,我們就隻好把你先放進來了。你如果不是神經病的話,那你讓你的家屬把你領回去!”
王晴驚出了一身冷汗。
無緣無故地,她居然跑到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