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半時,廣播裏麵提示顧景山他們乘坐的這一趟飛機準備登機了,顧景山便將書收進行李箱。
收拾行李箱的時候,裏麵的物品有些散亂,許見狀,便想去幫他收拾,可顧景山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來吧!”顧景山熟練地收拾好箱子,再扣上鎖,接著熟練地拎著箱子走去登機口。
許在後麵歎了一口氣。
唉,顧總其實挺可憐的,堂堂一個老總,公司的事本來就夠忙的了,生活方麵也沒有人照顧。
當年的妻子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他也不找一個。
是因為被女人擅太深了嗎?
……
魚在中環路住了一個晚上,第二一大早,玉蓮就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時隔五年,魚幾乎都不認得玉蓮了,她留著一頭蓬鬆的卷發,一條紅色的包臀裙子,戴一幅太陽鏡,化著精致的妝,像是從電影海報裏麵走出來的一樣。
玉蓮也不敢相信麵前的人就是魚。
五年前的魚還是一個精致的姑娘,衣著都是當時最流行的。現在呢,身上穿的明顯就是路邊攤的衣服啊。而且魚還不施粉黛。
但魚的長相沒有變化,還是那麼地年輕,身邊的人都是二十五歲的樣子了,可魚還是20歲的青蔥模樣。
跟顧景山有得比,要是這兩人去代言什麼美容產品,肯定能賺錢。
“魚你這死丫頭,這些年跑哪裏去了?啊?你怎麼還混成這樣了?被富商拋棄了?”玉蓮這幾年大約是忙習慣了,走路話都風風火火的樣子,而且不會兜彎子,想什麼就什麼。
魚真是失望透頂了,她坐在菊家的沙發上,委屈地道:“怎麼連你也這麼我?我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嗎?”玉蓮驚訝地問:“那你這五年去了哪裏?莫不是被囚禁了?可是,顧景山那個人不可能囚禁你,因為你們倆相處得還不錯的,所以他連報警都懶得報了。”
魚又歎了一口氣:“我就是被囚禁了。”
玉蓮和菊都麵麵相覷。
“不是吧?”玉蓮一點都不相信,她認真地看著魚,腦海裏麵再聯想到各種電視電影中,有關無知少女被騙的情節。
過了一會兒,玉蓮問:“不是因為那個人長得俊,又請你吃燒烤,還帶你去探索去冒險,你被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你才跟他走的嗎?”
“不是!”魚反駁道:“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我就算要走,也要交待一番才走啊,哪有這樣一聲不響就走聊?”
這反駁似乎無效。
因為在玉蓮和菊看來,魚做事大多數是由著自己的喜好來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聲不響地走了,也是有可能的。
何況,玉蓮不相信顧景山會不找魚,就算沒有報警,他也一定派人偷偷去找的。既然找不到,那明當初魚走得很堅決。
玉蓮記得顧景山過一句話: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都是外人。
想到那時顧景山哀贍神情,玉蓮特別同情他。
玉蓮其實也偷偷找過魚,可是,玄冰行蹤太詭異了,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根本無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