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開到了吃街,遠遠就看到顧景山和一個女的坐在一起吃燒烤。
即使隔得遠,他也知道那個穿藍色裙子的不是魚。
張懷開疑惑,又走近了一些,發現那女的長得極好看,打扮得也很時尚,他想起來了,最近聽許京城有個名媛喜歡上顧景山了,莫非就是眼前這位?
否則顧景山幹嘛要打聽本地的特色吃呢?隻有外地人才會打聽啊。
顧景山居然帶她來這種地方吃這種吃,隻有關係很好的好朋友才會來吧?一般的都去餐廳的。
那姑娘似乎也不介意這裏簡陋,吃東西的樣子雖然斯文但是不做作,仿佛桌上的食物真的很好吃一樣。
張懷開不由地想:果然啊,他和魚回不去了。
罷了,他也不想多管閑事,一切都看他們的造化吧。
……
魚在賓館裏麵睡了一,睡得饑腸轆轆的時候,便出來覓食了。
被玄冰困在空間的時候,她睡不好吃不好,吃的東西又極簡單,都是山上的靈草之類,這些東西一開始吃就覺得好吃,可吃多了也就那樣。
以前覺得好吃,是因為身體需要,現在她隻覺得任何食物都比不上人間的。
出門的時候,她去問了前台服務員,最近的又最好吃的吃街在哪裏,服務員了一個地址,魚便自己找過去了。
那個地方離魚住的賓館不遠,又是在老街,隻要走兩條街就到了。
快到的時候,魚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張懷開了。
張懷開的行動有些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監視誰一樣,魚不由地覺得好笑,她不動聲色地走到張懷開旁邊,接著也朝裏麵看了一眼。
誰知道,正好就看到顧景山了,還有顧景山身邊的那位漂亮姑娘。
即使隔得遠,魚也認出來了,那正是機場的那個漂亮姐。
他們兩人是在約會嗎?
張懷開看了一會兒,也不想多管閑事,便往回走,結果一轉身,竟然看到身後的魚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大家剛好就在這裏碰上了呢?
“魚,你……你好啊。”張懷開尷尬地跟魚打了個招呼。
魚淡淡地笑了笑,接著問張懷開:“跟景山哥哥一起吃飯的那位,是他的新對象嗎?”
“我不知道啊,我隻知道那女的是京城名媛,身份挺高貴的,”張懷開道。
他這麼,也是想打擊一下魚,誰讓魚消失了這麼久呢。
可是見魚一副難過的樣子,張懷開突然又不忍心,便道:“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問景山吧。”
魚點點頭,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周圍全是美食的味道,可她現在卻沒有多少食欲了。
她想流淚。
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那些甜言蜜語,還有那些纏綿的日夜,如今都被他忘了嗎?
“對了魚,你昨的話我已經轉告過景山了,他就他知道了。”張懷開解釋道。
魚又點零頭。
見魚這副委屈得要哭的樣子,張懷開也有些過意不去,可是,這麼些年來,魚確實沒有露過一次麵,顧景山也確實被折磨得夠辛苦,顧景山又何曾不可憐呢?